“谢谢师父。”她低声道,有些迫不及待。
“你放心,这个仇定会报。就算你不行,还有师父在。”师父低声开口,如同许诺,道,“带着你离开时候,曾经和那个追上来家伙对掌——他
那时候,她压根没有把那个吹着笛子踏波而来世外高人,和原重楼联系起来——毕竟,同时刻,重楼还在黑不见底矿坑里苦苦挣扎呢!可是,谁又知道,这是他和那个“天真无邪”小女孩合演出戏?
当在山腹洞窟绝境里和他生死相依,听他说着自己身世时,她心是从未有过柔软,毫无防备。当群蟒围攻瞬间,她不顾切地将他送出生天,任凭自己落入蛇窟——那刻,她是真想以自己命来交换他命!
面对着如此愚蠢猎物,那时候,猎人是不是在暗自得意?
“哈哈哈……”她忍不住低低笑起来,讽刺而自嘲。
不能再想……不能再想!
以灵均身份出现,出手救她,并将偏离计划重新挪回正轨。
因为在那个时候,她还不能就这样死于天灾。
他帮她把,将她拉出地火深渊,又悄然隐退。直到她跌跌撞撞地孤身来到腾冲,在天光墟集市上,他才第次摘下面具,以原重楼身份和她相遇——多可笑,在那个时候,居然还是她主动地找上他,死活赖下来不走。
她是自投罗网猎物,却还懵懂无知,以为在异乡遇到恩人。
她想着初次相识时种种,心中似乎有把刀在搅动。
这几个月来所有切,都是假!当时那些温暖美好动人细节,此刻回忆起来,每个都是如此可笑!自己是多愚蠢,多迟钝啊……步步,坠入别人陷阱却毫无觉察。随之悲,随之喜,被操纵得如同具傀儡。
直至最后,如他所愿地将血薇刺入停云胸口!
“别动!”师父控制不住她内息,再度厉喝。
她暂时停住笑,闭上眼,心哀若死,唯有那对绮罗玉耳坠在她颊边盈盈摇晃,如同欲坠不坠泪滴。
“别想太多,先养好身体。”片刻后,师父解开她穴道,“毒已经缓解,看起来过两天就可以拔掉。”
假……假!切都是假!
那个酒馆,那个苗女,那家人,全部都是他安排下人手吧?做足酗酒情殇那场戏,成功地让她对他种下同情之心,也为后来陪同她起去往雾露河寻找解药埋下伏笔。按照计划,他是要解掉她身上毒——否则怎能在日后借她这把刀杀人?可是,又不能解得那容易,必须要把戏做足,也必须博取她彻底信任。
所以,才不远千里,带着她远赴缅人地盘。
那之后,她遇到蜜丹意……那个父母双亡可怜小孤女。那是他安插在她身边第二个人。从此开始,她便无时无刻不处于他监控之下。
她独自去往幽碧潭寻找解药,在那里第二次遇到“灵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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