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为什祭
同样棵青色树,出现在苍白皮肤上,刺目狰狞。
那瞬间,高台上人都怔住。
许久,明河教主才喃喃开口:“知道这是怎回事。这不是纯粹青妖之树,这已经算是被称为‘裂’分身镜像术!这种术法,在教三百年来从未有人练成过。孤光难道也是被控制?对,难怪那家伙可以使出北溟离火!”
是,在青妖之树里,所操纵傀儡级别越高,透过傀儡所施展出来力量自然也就越大。这是种扩大化效应,就如同法师会直寻求更高级法器样。
可谁会想到,灵均竟然会悖逆到将自己师父做成傀儡呢?
?”
“不可能!他……他是……”她跪倒在血肉之中,颤抖地抬手指着面前人,几乎无法说出完整字,“神啊……他,他竟然是……是……”
明河教主转过头,看着地上那个拿掉面具白袍人,只是看得眼,忽然间也是露出不可思议惊骇表情,惊呼:“什?他……他竟然是……孤光?!”
是!地上那个人,居然是孤光祭司!
那个传闻中被弟子背叛、关闭在圣湖地底孤光祭司!
胧月紧紧抱着孤光祭司。这个中年男子眉头微锁,脸上残留着错愕和不可思议表情,又带着深深悲哀——这切似乎都凝结于七年前,丝毫不曾改变。七年前,看着自己贴身侍女与最心爱弟子合谋下毒,他最后表情就是如此。
她开始啜泣,眼泪接连地落下来,滴在他脸上。
孤光微微动下,似乎身体里有什波动,却无法表露。
“放心,他还活着。”明河教主弯下腰,细细地看看孤光,忽地将手指放入嘴里咬破,沾着血,飞快地点住他背后几处穴道——那些穴道位于那棵诡异青色树上,鲜血点上就迅速地渗透开来,沿着树干扩散。
“已经用血封住青妖之树,现在谁也无法再操纵孤光。”明河教主站起身来,道,“只要把施术者杀,就能彻底破解这个傀儡术。到时候孤光就会恢复。”
时间,所有人都沉默,气氛仿佛凝结。
“这是怎回事?”在这时候,最沉得住气还是外人,那个黑衣人上前扣住孤光腕脉,只是稍微探,便道,“人还活着。”
“难道……难道孤光并没有被囚禁?”明河教主愕然,看着眼前景象,喃喃,“这切都是他做,只是假借弟子名义?可……可这又是为什?”
“不可能!不是孤光祭司做!”胧月失声,颤抖着道,“七年前,亲手下毒,亲眼看着孤光祭司被灵均关到圣湖地底!他……他怎又会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是孤光祭司做。否则他也不会请来这里。”黑衣人低声道,边说,边将孤光祭司身体翻过来,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哧声将他背后白袍撕裂——那瞬间,明河教主和胧月都倒吸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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