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说这些?又是谁允许你说这些?”萧忆情脸色终于变,眼睛凝起来,审视着这个胆大包天外来女子,冷冷地问,“你究竟有什目?”
“目,就是希望你们两人之间不要再有隔阂。”风砂吸口气,挺直腰,不去和他刀锋般眼神接触,鼓足勇气继续道:“确没资格过问你们事。但,也不想再看着靖姑娘难受。”
“她难受?”听雪楼主忽地笑起来,摇摇头,“看她什反应都没有。”
风砂没有去接萧忆情话,仿佛是害怕自己旦停下来就失去继续说下去勇气,她握紧手,低头继续说:“……明天就离开这里,所以冒昧在离开之前打扰公子。靖姑娘是朋友,不想你们彼此有隔阂与误会。”
“你朋友?”萧忆情似乎是忍不住,微微冷笑起来,“阿靖会有朋友?谁能配起当她朋友……她又怎会承认那个人是她朋友?自从‘那个人’死后,她在世上就没有朋友。”他冷漠笑着,然而目光已有丝迷惘,定定看着手中酒:“她向与只是契约关系——们甚至也不是朋友。”
燃烧。
“你说吧”,萧忆情开口,语气温文而又霸气。他微微眯起眼,看着面前这个近日来和阿靖走得很近女子,目光更加冷锐,字顿:“如果你说认为不值得听,那,你便会为方才居然敢对这样说话而付出代价。”
没有被那样话吓倒,风砂只是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直视着他,冷冷道:“看得出,你有很严重痨病,本活不过二十岁。”
萧忆情毫不意外地点头:“是,但今年却已经二十五。”
“是?”风砂略微有些吃惊,作为个医者,她无法不对这位病人生命力表示惊叹,“那你也定忍受相当痛苦,付出巨大代价来延长你生命。而且,你定日日夜夜笼罩在死亡阴影之下,过着朝不保夕生活。”
“契约?以靖姑娘为人,岂是
萧忆情脸色不变,然而嘴角却有丝不以为意冷笑,看着窗外,淡淡道:“可笑,你还是第个把看成个真正病人人……但你说错——不畏惧任何事,包括死亡。”
“不!你怕!”然而,不等他说下去,风砂口气却骤然变,第二次截断听雪楼主话,冲口而出,“或许以前你不怕,但是遇到靖姑娘以后你还能说你不怕?”
萧忆情手震,目光惊电般地落在她脸上——那瞥之间,有震惊,有疑虑,还有恼怒和杀气!他手指微微动动,仿佛是抓住袖中那柄令天下震慑夕影刀。
风砂不懂武学,自然也不知道此刻萧忆情只要念之间,便能将自己斩杀当场。
然而她心中也不由凛,只觉在他冷峻迷离目光之下,竟有些退缩,却还是强自支撑着,说完最后句话:“是不是正因为这样,你才直不敢直面自己真正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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