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人身体,原来这样……这样娇贵?”举起手,在眼前看着,指间血迹淋漓。白衣祭司却忽然笑起来,眼神冷淡,充满轻蔑,“真是不好用呢。”
灵鹫山上,密云不雨。天色已经黯淡犹如黄昏到来,雨前风吹在脸上,湿润清新有如泪水。惊雷次次劈下,然而却无法照亮人内心最深处黑暗。
“风起——雨来!”仿佛无法忍受雨前这样气氛,白衣祭司忽然脱口召唤,站在神殿台阶最高处,手指指向高天,作起法来。
风雨呼啸,闪电光芒陡然照耀天地。
若猛然颤——那泪水落在他手上,温热而湿润。
“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他低头,对她微笑,不敢看她熊熊燃烧愤怒双眸,“很快,什事都不会有……都会解决。”
迦若!迦若!
眼睁睁看着密室门在眼前缓缓阖起,她在内心撕心裂肺叫着他名字。然而,那个行出白衣祭司头也不回,恍如未闻——恍如她叫不是他名字。
你要去干什?你到底要做什!你今晚要去和萧忆情判生死决高下?
可为什……为什要禁锢?你心里、你心里究竟有着什样打算!为什从来不肯告诉……从来不肯告诉!
门分分在眼前阖起,她眼里,终归只剩下无边无际黑暗。
白衣祭司从空无人大殿穿过,只有那些帷幕在雨前风里飘飘转转,恍如梦。
他袖子被风吹起,飘飘洒洒,和经幡垂幕纠缠在起,连无形空气中、都仿佛有什在尽力挽留着他离去脚步。然而祭司脚步丝毫不停,“嘶”声轻响,雪白长袖解不开缠绕结,生生撕裂。
出神殿,仿佛什终于卸下,迦若在门槛外顿住脚步,回视那扇关上密室门,眸中,不知道是什样表情——忽然间,身子微微倾,等举手捂时已经来不及,殷红血从指间溢出,溅落在白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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