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想法子去见她,把她带出拜月教、送下灵鹫山!”萧忆情手指敲击着凤尾竹窗栏,蓦然道,眼神凌厉。
孤光却是笑,眼里有懒散讥讽光:“不会吧?想迦若肯救靖姑娘,你肯退兵——应该是达成某种契约才对。不要告说说、听雪楼主要过河拆桥。”
“那又如何。”萧忆情眼神冷冽,不带丝表情,“从来不自夸手段光明磊落、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何况,和他之间也没有立下誓约。”
“哦?”有些意外,孤光抬头看他,“你开始就想着要翻悔?”
“那是因为他首先说假话!”听雪楼主冷冷回答,手指往窗栏上敲,轻轻声脆响,凤尾竹寸寸断裂,“他答应归还母亲遗骸——可知道那明明是不可能。”
?”孤光连连呸出来,苦着脸,“你这个人,活确实不容易。”
萧忆情脸色,陡然也是静。
“不容易也要活。”淡淡,听雪楼主拂袖站起,看着窗外,“谁都活不容易。”
顿顿,他转过头来,眼神闪烁,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她如今怎样?”
“谁?”孤光显然时间没有接上半天前说那句话,怔怔,看着听雪楼主神色,才恍然回过神来,“你问她?靖姑娘该没事。不惜动用圣湖力量,迦若这次很是耗费心力,从没见他这样把个人当回事。”
顿顿,萧忆情转过头来,看着拜月教左护法,眼睛里有遥远而冰冷笑意:“孤光,你也知道,母亲白骨、沉在你们圣湖底下。”
青衣束发术士,脸上也闪过敬畏神色,默然点头:“是,那是不可能。”
萧忆情眼里神色,渐渐转为悲凉,冷冷笑起来:“如果不是你跟说起圣湖力量和奥秘,还不知道那个小湖对拜月教、对天地意味着什——如果旦湖水干涸,那些禁锢怨灵就要挣脱束缚、逃逸入阳世是不是?”
“对。”
说着,拜月教左护法眼中陡然有惋惜神色,嘀咕:“可惜,他居然就这样白白消耗自己灵力……这样灵力,该好好积蓄起来才是嘛!”
没有听对方后面喃喃自语些什,萧忆情神色却是不由自主为之松,长长舒口气,眼中有如释重负表情,低头拍着窗子横格挡,眼神冷锐下去:“好,既然阿靖没事,就没什顾忌!”
孤光百无聊赖拿过几上茶具把玩着,听得萧忆情这句话,有些诧异抬头看他:“哦,原来这些天来你召回人马,副偃旗息鼓样子就是为她呀?”
听雪楼主不置可否,手指下意识有下没下点着窗栏,淡淡看着窗外。
“看不出啊你!”孤光忍不住笑起来,转着手中只细瓷茶杯,眼神凝聚,茶杯里茶水忽然间就奇异微微沸腾起来,“不过也只是个女子——居然让你们两个都如此?倒真是想看看,那靖姑娘是如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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