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却是为收回这笔帐、等二十年……”有些感叹般,白衣祭司伸手转动那些风铃,淡淡道,“你弑母篡权、当拜月教教主,自然连着她欠下旧帐也要并继承。”
“迦若你……!”仿佛被戳到痛处,美艳无双拜月教主转瞬间变脸色,然后忽然冷笑,“你可别忘,这件事上们可是同谋!——当初商定篡权时候,们可是合作很愉快呢!别撇清那快,这旧帐要继承也有你份!”
迦若脸如石雕,动也不动,然而眼睛里却渐渐显示出厌恶神色。
“迦若,昨夜你也知道厉害!离,即使你术法再厉害又有什用?们是条船上、如果船沉,大不起死!”看着他转头拂袖离去,拜月教主却冷冷扔下最后番话,脸上有孤高光芒,然而,眼神最底下却是闪烁着隐秘恐惧。
“何况……哈,真想象不出你死以后会如何。那些怨灵们忍你那久、恐怕会群起噬咬你灵体吧?哦呵呵……”用扇子掩口轻笑,拜月教主却用眼角查看着离去人,随着他脚步走远,惊恐之意越来越深。
所受反噬作用,通过太阴星转嫁给教主,再凭着她天赋禀异加以消弭。
不然,经常要施用如此厉害术法,任何术士都无法承受那样反噬力。
教主和祭司——从拜月教百多年前创立那日开始,似乎就是这样奇异相互依存关系。个执掌教义,个控制力量,各自分治,然而谁都无法脱离另方单独撑起局面。
除五年前那次成功叛乱以外,这百多年来、拜月教可以说直是稳定。
“咳咳,如果被那群阴灵侵蚀掉,你又有什好处?”有些苦笑,渐渐恢复元气白衣祭司摇摇头,“你可知昨夜还遇到萧忆情!若不是他当时也有病在身,你以为还能活着回来?明河……你这个玩笑开大。”
挂满廊子风铃在风中旋
执着象牙扇子手震,拜月教主眼神忽然雪亮。收起扇子,她神色凝重站起来,微微冷笑:“好啊……等二十年,该来终归还是来!”
“切都和冰陵预见到样丝毫不差发生,不是?”挥挥手,命那个捧着盘子弟子退下,迦若站起来,抬手拨动廊下悬挂风铃,淡淡道,“拜月教这次灭顶大劫,只怕是如期而来……明河,你将会是最后任拜月教主。”
“就不信命中注定拜月教会亡于此战!”用力握紧扇子,拜月教主美丽眼睛里却是坚定冷厉光,“凭什?”
“就凭圣湖下那堆枯骨。”迦若目光注视着天际远去片白云,不惊轻尘提醒,“莫忘……先代侍月神女是怎死。”
“那是她活该!”有些气急败坏,拜月教主大失风度骂句,然后神色又转瞬平定,有些悻悻地回答,“何况,这也是死老教主做下事情,凭什要们来还这笔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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