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周围传来窃窃
笑声，交头接耳议论——
“看哪，第
天就敢对主人说‘不’呢！”
“云焕那小子那
嚣张，将来定会死在这个鲛人手上……走着瞧吧！”
“听说这个鲛人之前只不过是镇野军团营
“是。”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很好。”身穿银黑两色军服年轻军人露出
赞许神色，微微点头。
“不过，
并不需要你证明你忠诚。”他忽地转语气，薄唇边露出冷冷笑，提出第二个要求，“既然允许你保留自己意志，自然同样允许你保留‘背叛’权力——潇，如果不能忍受话，尽管背叛。”
“不。”她紧闭嘴唇，吐出个字。
他顿顿，审视似地看着她表情，似乎在思索她是否言不由衷。
谁来……谁来帮帮……”无助而绝望声音在黑暗里蔓延，渐渐嘶哑——帮帮啊……否则…他会死……少将和他姐姐，会死在那个铜墙铁壁后禁城里！
颅脑里密密麻麻插入金针，潇发出激烈喘息，感觉自己所有思维都被钉死。然而，她还是极力地挣扎，不想舍弃那些脑海里固有记忆，成为彻头彻尾杀人工具。不能忘……不能忘！即便是那样痛苦，也不能就此忘记……因为在其中，也依稀夹杂着微弱暖意。
多少年前回忆，忽然在那刹席卷而来。
“潇，在面对敌人时候，是无法再回头看——所以，要你站在背后。”
将没有接受过傀儡虫控制她带入征天军团时，他那样对自己说，眼角却是睥睨着那群窃窃私语同僚——那群蠢材定又在议论纷纷吧？因为他竟然选择没有受傀儡虫控制鲛人当搭档，何况这个鲛人、又身负着屡次背叛恶名。
“如果，某日遇到更强对手，战死话——你就自己逃吧！”沉默片刻，他又开口，这次唇边没有讥诮笑，严肃而冷漠，“别学那些没脑子傀儡，非要和那些机器共存亡——那样不值得。”
“不！”她霍然抬起头，深绿眼睛里闪过光芒，陡然提高声音——这个字清晰地传入大堂上每个军官之耳，引得无数目光好奇地投射过来。
“这是命令！”他蹙眉，低喝。
“您说过可以保留自己意志，”她抬头看着他，决然反驳着“主人”命令，“那，潇自然可以选择听或者不听，不是？”
“……”他瞬间沉默下去。
——征天军团建立后七十多年来，还从未有过这样先例。
“是。”她静默地跪下去。
“允许你保留自己意志，所以，作为‘活兵器’，你也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战斗方式。”他低声对她说——那是个契约建立。
那天，他对她提出三个要求——
“潇，希望你能证明你能力。你必须要远远胜过那些没有思想傀儡——只有这样，站在这里蠢材们才会对今日决定闭嘴，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