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再也无法保持表面上平静,罗袖夫人忽地坐起,冷冷地盯着自己男宠,眼里发出恨恨光来,几乎是咬着牙:“说啊!你到底想怎样!——你说不想回到复国军那里去,但在那时候却又不躲闪!你是故意激怒那个女,想死在她手里吧?——凌,你昔年是为谁变身?!”
凌看着这个如母狮子样愤怒女人,眼里渐渐有惊讶神色——她竟然是明白他,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诧异和隐隐恐惧。
她实在是个聪明女人。
然而,这场对峙里,终究还是她先输。
“你到底想怎样!”种说不出嫉恨涌上心头,罗袖夫人终于克制不住内心波动——这种崩溃般情绪、在白日里看到他从高台上跌落时已经有过次——仿佛是承认自己失败,她用力将酒杯对着那个直沉默人砸过去,声音起颤抖:“给说话!你到底想——”
头银烛台,又将它放回床头,让烛光笼罩自己脸。
她还是平日那般神色,躺在巨大而柔软靠枕上,长发如同水藻样披拂在丰腴肩臂上,脸上有纵情声色后疲惫,眼神和嘴唇都是湿漉漉。她抬起手去剔亮烛芯,根本没看站在门口凌:“外面风大,关门进来吧。”
凌诧异地看她眼,却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着什。他虚掩上门,然后回身走回到榻前丈之处站定,定定地看着她——他不知道该说什,也不知道她会说什。
“凌,你知道最恨别人说是老女人。”罗袖夫人伸手拿杯搁在案上残酒,静静地开口,脸上喜怒莫测,“其实论年纪,你可比多活上百年呢。“
“……”他沉默着。
他用行动代替回答。
烛影剧烈地摇晃,黑暗里,他忽地向帷幕里俯下身,低头用力吻住她。她下意识地挣扎下,随即叹出口气,闭上眼睛深深地回应着他——这让她自己都有些诧异:她几乎记不起初婚之后、自己还曾这样闭着眼睛吻过别人。
酒甜味和醉意弥漫在两人舌尖。这次吻,似乎和他们以往经历都有所不同:那不再仅仅是种占有和狂欢,而是带着某种尖锐痛楚,长得令彼此窒息。
“……想留下来。”凌直接将话语含糊地吐入她唇齿
“很厌恶?”罗袖夫人躺回榻上,拉动警铃绳索就在手边摇摆,讥诮地看着他,“还直还以为你也是很享受呢——你真该去演戏。”
他还是没有回答,心里想象着她如何拉下警铃,让蜂拥而入侍从将他拿下——她权倾时,角逐欲望只不过是弥补空虚个游戏,她有是年轻英俊奴隶,有是愿意拜倒在石榴裙下以求出人头地面首——在之前、之后,他都不会是获得特权个。
然而,她只是逗弄着那根绳索,并未有丝毫愤怒之意。
沉默对峙在继续——她到底要怎样?
“你到底想怎样?”然而,率先问出这句话却是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