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凌短促地笑
声，眼神透出无尽
悲凉，“是啊，反正那时候，
琵琶骨已经在刑求中被挑断，再也无法战斗——所以你们就扔下不管，逼得为活下去，不得不用尽切手段取悦那个老女人！”
他声音里透出锋利刺：“你们把当什
？到底是战士还是娼妓？”
碧说不出句话，怔怔看着这个多年同僚——他站在月光里，衣襟散开，薄唇上带着冷笑，脸和身体散发出种妖异魅力，那种颓废华丽和甜美糜烂，几乎有种让人眼看去就被吸入其中力量。
她恍然觉得陌生：这，还是当年那个和她并肩作战、执剑跃于碧波中战士？这五年帝都里男宠生涯，竟仿佛由内而外地完全侵蚀他心！
“凌，们必须忍耐。”她悲哀地看着他，“有很多复国军战士，也都是这样活着。”
不敢直视，低声抱怨：“可你也该预先通知声！万耽误大事怎办？”
“哼。大事？”凌冷笑，薄唇扬起个弧度，“正想和你说，以后你们还是别来找——对你们所谓大事已经没什兴趣。”
“凌？”碧吃惊，顾不得避忌，抬头看着他，“你说什？”
“说，”凌斜觑着门里，仿佛时刻留意里面人是否睡醒，口里却道，“受够这种提心吊胆日子，不会说出你秘密，你们也别来找。”
碧脸色苍白：“你……要背叛组织？”
“比如你？”凌冷笑起来，笑容里却带某种复杂意味，缓缓摇头，“不，不样——飞廉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知道。”
碧身子猛然颤，沉默下去。
“回去罢，不管你有什‘大事’——这已经与无关。”凌笑笑，在月下扯扯滑落到肩头长袍，“不再是复国军员，死活也不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你快走吧，趁着没有惊动旁人——从此不必再来找。”
“凌！”碧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你真要叛离组织、跟那个老女人？”
“比起组织来，那个老女人未
“背叛？呵，复国军又何曾当是自己人？”凌冷笑起来，细长眼里有讥诮光，“当年，你还是第队队长，派去巫罗府里窃取令符，结果他们抓住，折磨得死去活来——那个时候，谁来救过？复国军？”
他语声半途停顿，呼吸再度急促起来——无论过去多久，每次想起巫罗府邸里受到秘密刑讯，他血液都禁不住要凝结。
“那次巫罗防范得很严，们时不好派人……”碧苍白着脸，低声辩解。
“好，先不说那次，”凌冷笑，眼里闪出锋芒，“被送到这里后，向你们求救，你们又是怎说？——居然要当这个老女人面首！”
“这是大营里长老们商讨后决定，”碧低声道，声音微微发抖，“罗袖夫人身居要位，你如果能在她身边潜伏下来，应该能获得很多重要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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