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美艳夫人公然带着不同美男子出入皇城,派人在云荒各地物色面首,近年来更是宠爱起个鲛人奴隶,出入不离左右,引得门阀贵族纷纷议论。
这个强悍而高贵夫人行素,从来懒得对自己欲望做任何掩饰——可是,天知道她女儿又为此忍受多少难堪和羞辱。
那个放荡母亲在说完那种没有廉耻话后,语音转,却立时换上副严肃神色:“不过,茉儿,没成亲之前切记不要和飞廉来往过密!日不成婚,日有变数,说不定巫朗家族和巫真样,说败就败!女人不能靠指望男人来辈子,只能偶尔借来当当踏板——得为自己留条后路,知道?”
这样教导只听得明茉全身震,低声:“是。”
即族、却依然直居住在娘家,连生下孩子也不曾亲自抚养,全数交给佣人乳母。也许是自幼不曾亲近,明茉虽然是罗袖夫人唯女儿,也对母亲保持着某种畏惧距离。
“怎,大清早就出去?”罗袖夫人停下脚步,饶有深意地看着女儿。她手搭在个俊美鲛人侍从肩头,软若无骨,声音里也带着某种慵懒消魂味道。
明茉无言地点下头。她知道母亲虽不居住在巫即府邸,但府中上下却布满她眼线,什事都如指掌。
“听说是飞廉送你回来,是?”罗袖夫人看着低头扭捏女儿,纤纤玉指逗弄着身边那个美少年蓝色长发,唇角泛起丝奇特笑意“真难得哟……还以为大小姐你会和拧到底呢!终于还是想通?”
“……”明茉不知如何辩解,最终明智地选择沉默。
然而这种沉默显然被当成默认,罗袖夫人掩嘴笑,将女儿揽在身侧,低声:“怎样?飞廉比云焕好很多吧?娘可不会害你。可恨你父亲是庶出,生生累得你也低人等——不过只要嫁给飞廉,在十大门阀中就没有任何家敢看不起你……”
罗袖夫人亲密地对女儿私语,忽地掩口笑笑:“知道你心里不大乐意。傻瓜,别舍不得那个破军少将——他这次可是死定。别死心眼,等将来娘继承巫姑位置,整个云荒你要什样男人没有呢?”
明茉脸骤然红——母亲长年在娘家居住,然而关于她种种传闻却依然传到女儿耳里:她养许多年面首;她每年必去叶城西市挑选最合心意奴隶;她是个妖精,靠着那些年轻男子精血来维持美丽不衰容貌……
她母亲是皇城里最引人瞩目女子,种种关于她种种传言满城皆是。母亲生性放浪不羁,自从掌权后更是肆无忌惮——但整个帝都却没有人敢当面说个字。
虽然门阀里对于女子操行要求严苛,但那些三纲五常都是纸做枷锁,只能约束那些尚未得到权柄小辈们——而对那些站在权力顶峰人来说,耽于欲望游戏、和耽于权力角逐样,都是理所当然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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