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弟，呢？”晶晶又问，小小
手努力比划着，担忧。
“嗯。三弟和四弟，应该是被娘救出去
，不用担心他们。”闪闪应着，想起火中被母亲奋不顾身抱走两个弟弟，眼里陡然有某种怨愤。
晶晶急不可待：“姐！”
“
“长那
大。”西京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个飘荡偶人，眼里有难掩担忧与厌恶，“不过分别短短几个月。苏摩呢？”
仿佛被牵动脖子后引线，阿诺瞬地抬起头，脖子以诡异角度扭曲，眼睛翻起，顺着丝线看向黎明前黛青色夜空高处。
然后，似乎突然又被扯动，偶人翻
个筋斗，急速往天空里飞回。
“等下！”西京声断喝，不等阿诺飞起，足尖点迅速掠起。手指并，夹住那根看不见引线。只是稍稍用力，剑客便如大鸟般翩然凌空上升，追逐着偶人，沿着线直飞去，瞬间成为目力不能及点。
“啊？”那笙呆，看看天，又看看手里珠子，讷讷，“苏摩……苏摩在上面？那，这个、这个是……”
大眼睛，看着头顶三尺高某处个东西，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恐惧。
个六尺高俊秀少年，随着阵夜风飘来，掠过树林，悬浮在她头顶。
手足关节似乎都断，头也毫无力气地垂着，与蓝色长发起随着风微微晃荡。
“哎呀！”闪闪先是惊，接着却是欢喜地叫起来，“偶人！好漂亮！”
仿佛受到某种难以抗拒诱惑，两个女孩子争先恐后地伸手，想去触摸那个漂亮非凡东西。西京脸色变，掠过来把将两姐妹拦到身后：“小心！”
“苏摩是谁？”闪闪忍不住问，那笙却只是发呆，没回答。
黎明渐渐到来，四野风温柔地吹拂着，吹散战火硝烟气息，隐约已经听到村庄各处废墟里传出哭天抢地和呼儿唤女声音——那是被突兀到来战乱惊吓整夜百姓回过神，开始哀悼。
“爹……？”妹妹身子微微发抖，依偎在怀里抬头问。
这个才八岁妹妹，在三岁场大病里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损伤声带，从此被病魔夺走声音。从小只能发出极简单单音节，靠着手比划，结结巴巴地和人沟通。
闪闪姐姐心里只觉堵，眼泪夺眶而出，口里却只道：“爹娘他们定是分头逃出去，现在外头乱糟糟，等下就会回来找
们。”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同时，那个垂着头偶人忽地动。
抬头，扯动嘴角，露出个诡异笑。
“哎呀！”三个女子同时惊叫起来，齐齐往后退步。
“它、它会笑！”闪闪下意识地护着妹妹，手压在胸口衣襟上，掩藏着衣襟里那个物件，颤声脱口，“它是活？！”
哑女晶晶却是又怕又好奇地躲在姐姐背后，看着那个会动偶人，哦哦地比划着什。奇怪是那个傀儡也抬起手，歪着头笑，比划着，仿佛逗着这个哑巴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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