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想自己嘴里吐出这个名字—
“织莺!原来你真是喜欢!”他大声笑起来,欣悦无比。
织莺脸色白,又飞红,“别胡说。”
“别赖!从来没有见你打过人!”他用力抓住她手,再也不肯放开,“是,已经知道——你再也不能抵赖!”他拉着她手,直往前走,“来!带你去看新工坊!有好多新好玩东西……”
织莺走几步,却顿住脚步,缓缓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不,不去。……得去找义铮,看看他怎样。”
“义铮?”望舒脸上笑容顿时凝固,下意识地喃喃重复遍这个名字,眼里神色变得非常复杂莫测,停顿片刻,忽然道,“想你是看不到他。”
出去。
“就怎样?”军人身形高大如山,冷冷地看着地上孱弱少年,从鼻子里发出声冷笑,“义铮将军妻子,你也敢碰?”
边说着,边抬起脚就又踢过去。
“笛少将!”织莺苍白脸,冲过来猛然把将他推开。眼看望舒被打倒在地,那刻她气急攻心,出手居然用上真力。笛只觉得肩膀咔嚓声响,剧痛,被她推得个踉跄,几乎掉进海里。
“织莺!”笛少将震惊,觉得不可思议,“你……难道真喜欢这个家伙?”
“什?!”织莺愕然,“他……他怎?他阵亡吗?”
那刻,她只觉得大脑片空白。作为军人,在战场上死亡是理所当然归宿,尤其是这次冰族倾国之力远征云荒,只留下不多力量驻守本岛,义铮带领征天军团更是以敌百,承受着极大压力和危险——她不是没有想过,当自己回来时候,他或许已经阵亡。
但此刻,她心里还是伤痛如绞,充满愧疚。是,他从小就对她关爱有加,如兄如父,可是她却未能回报以他所期待东西。
“不,他没有,只是……”望舒停顿下,最终还是摇摇头,叹息,“还是让元老院长老告诉你吧。”
“为什?到底怎?”织莺心里越发忐忑,把拉住他,“你不能告诉吗?”
“笛少将!”织莺厉声道,“你怎敢对元老院人动手?”
“哼,这家伙也算元老院?巫咸大人几时让他列席过?”笛少将悻悻地闭嘴,对着望舒啐口,“小残废,少耍花头,要是被知道你再动义铮女人主意,下次就直接把你腿打残!”
望舒句话也没有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看着他离开。那瞬,少年表情里藏着某种极其可怕东西。他抬起手背,擦擦嘴角血。
“望舒,你没事吧?”织莺过去扶他起来,“有没有受伤?”
“没事。”望舒瘸拐地站起来,看着旁边因为紧张愤怒而脸色发白织莺,忽然笑起来——日光下,少年脸苍白如纸,身体单薄孱弱,然而那笑容却极其灿烂明亮,如同此刻如洗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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