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直在想这个原因。”北越雪主抬起头,眼神有些迷惑,“当年令师和交过手后也非常赞许,说资质是生所仅见——可为何最终将拒之门外,却收清欢那个酒囊饭袋?”
她看着他,嘴角露出丝冷笑:“因为师父早就看出来:你不配。”
北越雪主脸上表情忽地凝结,眼神重新阴冷起来,忽然间,他冷笑声,出手如电,把捏紧对方肩。殷夜来想要往后避让,然而重伤身体却无法动弹。
“他们说不配?”他冷笑起来,眼里终于露出凶光。
“是。”殷夜来却毫不退缩。北越雪主吸口气,似乎强行压下某种杀意,字字地问:“那,你说呢?”
刻,北越雪主下意识地往后退步,不出声地吸口气——是,那才是空桑女剑圣该有眼神!那才是足以和他匹敌、纵横天下剑技!
“太好!”他忍不住笑起来:“就知道你不会这样废掉!”
那刻,他喜极,居然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像个孩子似地在房间里转圈,然后瞬地个回身,把狐裘包着女子放回榻上。“快,教给吧!可以拜你为师!”北越雪主毫不犹豫地跪倒在榻前,抬头看着殷夜来,眼神急切而热忱。
“收你为徒?”殷夜来凝视着他,化成焦炭脸上也看不出丝毫表情。
“是啊!要不然救你干嘛?”北越雪主看着她。
殷夜来直视着那狼样凶狠双眸,丝毫不退避:“依然不配。”
北越雪主脸色变,手下情不自禁地加力,只听咔嚓声响,几乎将她肩骨生生捏断。他哑着嗓子,低声问:“为什?”
殷夜来冷冷看着对方:“就凭你刚才那对待区区个下人——由此可见当你掌握超出凡人力量、成为剑圣后,你又会怎对待那些力量远不如自己人?”
北越雪主听着,眼神复杂变换,似是不知怎样辩解。
“这些很小事情,却是人
“剑圣门下世代有男女两位剑圣,传承不同剑技,刚柔并济,如日月相互映照。”殷夜来淡淡地道,语气平静,并无丝毫讥讽,“这脉剑技从来只是传给女弟子。你是个男人,怎也觊觎起这个来?”
“剑技是没有界限!还分什男女?”北越雪主却丝毫不动摇,“是你救命恩人,你如今九死生,难道不肯收这个徒弟?何况,资质又不差!”
“呵,资质不差?太谦虚吧?”殷夜来摇摇头,轻声冷笑,“你剑技……咳咳,早已不在之下,如今只怕说是天下第……咳咳,也未必不可能。”
“但剑技永无止境。”北越雪主想起多年前往事,颇为惋惜,“昔年曾经登门向令师灵飞剑圣和兰缬剑圣讨教过次——你知道?能学习剑圣之剑,乃是生最大愿望!”
殷夜来咳嗽着,问:“那……咳咳,你、你有想过两位师父昔年为何不肯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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