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君漫不经心地发问时,慕容隽却已经在百尺深海之下。
头顶是波涛荡漾蓝色水面,耳边听到却是机械咔嚓运转声音,规律而有节奏——没有人想得
“是。”都铎额头冷汗涌出,“微臣失职,微臣该死!”
白帝不耐烦地挥挥手,命他下去。
都铎满身冷汗地站起,退下不提——白帝最近脾气是越来越阴沉反复,这次幸亏只是罚半年傣禄而已,这点钱对他而言是九牛毛,从外快里捞回来易如反掌。都怪清欢那个死胖子,居然在这个当儿上不讲义气、不肯帮忙护驾,撇下自己个人苦撑局面。看下次有生意做时候,自己还给不给他放内幕消息!
都铎边心里恨恨骂着,边走下楼去。
白帝哼声,将金杯放在案上,望向海天边际,“大潮将至,等会儿,就能看到殷仙子歌舞吧?”
呼:“皇上!皇上!破军灭世时候就要到——日晕,血潮,月蚀……当这些天象都出现之后,明年五月二十日,幽寰将会落到北斗七星位置上!那时候,破军复苏,空桑将亡!”
“皇上!你听说……听说!”
嘶哑苍老语声终于渐渐消失。满座寂静,六王百官谁都不敢先开口说话——在这样个节日里陡然遇到这种事,实在是不吉详预兆,估计帝君心情也落千丈。
“世当有王者兴?更有大难起?”许久,白帝才喃喃道,眼里掠过丝奇特神采。仿佛又回过神,忽然冷冷刺耳地说句:“妖言或众,该杀!”
所有人都激灵灵地打个冷颤,似乎被帝君语气里杀意给震慑——登基十年,白帝白烨给人印象始终是个喜欢奢华享乐皇帝,对切无可无不可,几乎都没有人记得当年这个好色二皇子是怎登上帝位——
他举起金杯喝口酒,忽地皱眉:
“对,怎不见镇国公?”
举座时哑然,沉默片刻,广漠王家臣上前回道:“片刻前奴婢去寻九公主时,曾看到镇国公位于街市道旁,驻足观看殷仙子花车,意似颇神往。”
“哦?”白帝发出声意味深长大笑,“原来自视甚高镇国公,亦是殷仙子裙下之臣?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哈哈!”
藩王无不迎合着大笑,时间座中气氛又热闹起来。
那,是他从血泊里赤手捞起权杖。
“是,是,该杀。”都铎倒抽口冷气,连忙笑,“破军灭世说法传九百年,哪次不被证明是个谣言?身为天官,却在这等时候妖言或众,确该杀!”
白帝喝杯酒,淡淡然对都铎道:“算,此乃佳节,杀人毕竟不好。割他舌头就是,免得他日后再蛊惑人心。逐出去,永世不得入宫。”
“是!”侍从震,连忙奉命。
白帝看眼缇骑大统领,冷冷道:“居然让这样个疯子闯到席前,都铎,你老。当值缇骑,给拖出去打三十鞭,再罚你半年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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