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朱颜低声喃喃，脸色苍白。
“阿颜！”赤王连忙站起来扶住
女儿，发现她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赶紧把她抱在怀里，用力拍拍，“别伤心。这不过是应付
“是啊，仅次于皇后
皇贵妃！”赤王拍着大腿，很是得意，“要知道，赤之族近两百年来还是第次出位皇贵妃！”
朱颜愣半天，失声：“那……谁是皇后？”
“自然是白之族某个郡主。怎
？”赤王这才发现女儿有些异样，愕然，“难不成，你还想当皇后？”
“
……”她嘴唇颤抖下，说不出话来。
赤王看到女儿表情，忍不住叹口气：“别傻……无论皇太子多喜欢你，可是你毕竟是赤之族郡主，违反宗法，又怎能当皇后呢？”
说什，心里发冷。
“要知道，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难，若能在那时候和落难皇子结下点交情，岂不是抵得过今天他当皇帝之后再费尽心思去结交？”几杯酒落肚，赤王忍不住话多起来，对着女儿诉苦，“你不知道那时候送你去，也是冒风险啊……大司命那边先不说，青王那派人也在虎视眈眈，谁敢随便结交这个废太子？还好你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他们不太往心里去……”
赤王喝下最后杯酒，忍不住得意：“呵，谁都没想到，你和他之间、却有这等机缘！”
朱颜睁大眼睛看着赤王，似乎从小到大第次认识父亲：是，眼前这个看似魁梧粗犷中年男人，其实心思缜密、深谋远虑。这个男人除是自己父亲之外、也是赤之族王——他心中装着、除妻女，应该还有诸多争夺计
算吧？
“……”她半晌才喃喃，“这……这是他说？”
“这是几千年来空桑皇室礼法！”赤王看到女儿表情，也不自禁严肃起来，“阿颜，你可别再
孩子气，想要得寸进尺——乖，们不求非要当皇后，啊？”
朱颜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喃喃：“那……他要立谁为皇后？”
“那就不知道。反正不会是雪莺郡主。”赤王皱皱眉头，显然对此也有些不悦，“皇太子今天和白王私下密谈那久，估计是商议妥当，要在其他几个郡主里再选个——不然，白王那老家伙肯和们退婚？他还不早就跳起来？”
这点，枉她长到那大、竟然还是第次觉察到！
父母无疑是爱她，可是，这种爱、却也并非毫无条件。
朱颜心里微微沉下去，过很久，才轻声道：“那说来，父王你这次带从西荒来帝都，也是为……”
“也是为搏搏。”赤王从胸臆里长长吐出口酒气，摸着女儿脑袋，语重心长，“搏你运气、也是搏赤之族运气——本来想，你能成为白王妃就够。不料你这个丫头居然有如此福气，还能做到空桑人之下万人之上皇贵妃！”
朱颜下意识地怔下：“皇……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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