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告诉你她是谁，你就可以死心
吗?"渊微微蹙起眉头，扭头看
眼后面追来
大军，“现在都什
时候!还说这些干吗?”
“死也要死个明白啊!”朱颜却跳起来，气急败坏，“这辈子还从没有输给过别人呢!偏偏在最重要事情上输，还输得不明不白，那怎行?”
“呵……”渊忍不住笑起来，转头看向这个
她嘀咕声：“还不是那天你说。”
“哪天?”渊有些疑惑，“从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就是……那天啊!”朱颜想说就是她用惑心术迷惑他那天，毕竟脸皮还薄，脸色红，跺跺脚，便气冲冲地道，“反正，知道她就是!”
渊没有再追问，只是看她眼，然后将视线投向迎面而来敌人，语气淡漠而坚定：“那你也应该知道，在你诞生在这个世上之前，生早已经过去。”
“……”朱颜猛然震，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口剧痛。
回去只怕要比上次卧床休息更多时间。
然而，看到身边渊，她心里又略微振作点。
无论如何，渊还活着!
她只觉得胸口闷，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去解下脸上直蒙着布巾——那块布已经沾满鲜血，每次呼吸都带入浓烈腥味，早已让人无法忍受。可她手刚动，耳边却听得渊道：“别解下来!”
“嗯?”朱颜愣下，回头看着他。
是，那是他不知第几次拒绝她，她应该早就不意外……可是，为何这次心里却是感觉到如此剧烈疼痛?那是无力到极处绝望，如同绝壁上攀岩者，在攀登千丈百丈之后，前不见尽头，后不见大地，终于想要筋疲力尽地松开手，任凭自己坠落。
曜仪。曜仪……她到底是谁?
朱颜知道现在不是说这种事时候，然而提起这个名字，心里却有无法抑制苦涩和失落，令语声都微微发抖起来：“她……她就是你喜欢人吗?你是为她变成男人?她到底是谁?”
渊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她问题。
“她是谁?”朱颜还是忍不住追问，很美吗?”
“不能让人看到你脸。”渊专心致志地策马疾驰，语气却凝重，“你这丫头，居然不管不顾地闯到战场上做出这种事来!幸亏没被人识破，若是有人认出你是郡主，少不得又会牵连赤之族!”
“嗯?”她愣下，有略微失望。直以来，渊对于赤之族关切，似乎比对她本人还要更多。此刻听到他语气里斥责，她忍不住使小性子，愤愤道：“反正也不关你什事!”
“当然关事。”渊手似乎微微震下，缓缓道，“很久以前，答应过个人，要替她看顾赤之族。所以，不能扔下你不管。”
朱颜听得这句话，猛然阵气苦，冲口而出：“就是那个曜仪吗?”
渊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怔，看她眼：“你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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