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千错万错都是徒儿错!”听到他没有否认,朱颜心头更害怕,声音都有些发抖,“您要是生气,就狠狠地责打徒儿好,定声痛都不喊!可……可千万别这样不要啊……”
时影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往后退步。朱颜死死抓着他白袍下摆,怎也不肯松手,居然整个人在地上被拖得往前步。
“放手。”他终于开口,语气冰冷,“拉拉扯扯,像什样子!”
“不!不放!”她被拖着,在地上死死抓住他衣服,披头散发,狼狈万分,却怎也不肯放手,“师父不原谅,就不放手!就……就是打死,也不起来!反正……反正你也不要,活着还有什意思啊!”
刚开始她只是橫条心耍赖,可说到最后却动真感情,语气哽咽,眼眶都红。时影看得她这种狼狈样子,眼神略微有点点波动,语气依旧冷淡:“哭什?可没有这种欺师灭祖徒弟——给站起来!”
样从她掌中飞去,回到时影手中——晶莹剔透尖端上还沾染丝殷红,那是从她掌心飞出时割破痕迹。
那丝血沁入玉骨,转眼间消失无痕。
时影低头看着手里这支簪子,眼神复杂,沉默无语——原来,转眼已经过去那多年。
在她走时候,他送她这支簪子,为她挽起头长发。铜镜里她眼眸清澈,神情却懵懂,对于这个礼物珍贵并没有太多清晰解。
这支簪子流传自远古,从白薇皇后开始,便在空桑皇后发上世代相传。母亲去世后,父王拿走她手指上后土神戒,也褫夺她身份,然而这支簪子却被保留下来。那是母亲留给他唯遗物。
朱颜向解师父脾气,知道他心里松动,连忙边顺势站起,边赔笑:“师父说哪里话?日为师终身为父,给徒儿十个胆子,也不敢欺师灭祖啊!”
“日为师终身为父?”时影微微震,眼神忽然又变得森冷而严厉。
她心里个咯噔,不知道这话又是哪儿不对,脑子飞快地转着,刚
他曾经将它郑重托付给那个少女,并托付,还有心中最珍贵东西。可是时隔多年,事过境迁,到最后,却发现原来切只不过是自己厢情愿!多可笑,多愚蠢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回这支簪子,在手心默默握紧,就如同握紧颗无声无息中碎裂心。
“师父!”朱颜踉跄着跌倒在地上,看到他这样表情,心里不由自主地往下沉——是,那种沉默,甚至比发怒时更吓人!
他看她眼,脚步动,便想要离开。那眼令朱颜打个寒战,连站起来都忘,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在地上便把抓住他衣角,失声道:“师父!你……你不会就这样不要吧?”
他似乎也被这句话震下,低下头看着她——她倒是乖觉,不用他开口,就猜测到他此刻忽然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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