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愣下,不好意思起来。
是,渊怎可能会去青楼卖身?他向洁身自好,又有主见,怎着也不会沦落至此吧?她平日也算是机灵,但此刻见到倾慕多年人,却不由自主地蠢笨起来,脑子时都转不过弯来,白白惹笑话。
“渊……”她想靠过去拉住他,然而渊却往后退步,不露痕迹地推开她手,态度温柔却克制:“你该回去,真。”
两年不见,好容易才找到他,怎没说几句又要赶她走?朱颜心里隐隐有些失望,然而更多却是担心,追问:“你为什会受伤?是谁伤你?你……你又为什会躲在这个地方?”
他沉默着,没有回答,似乎还没想好要怎回答她。
好小姐……哪敢嫖止大人哪?”申屠大夫连忙摇手,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解释,“刚才……刚才,咳!咳,老夫看你少不更事,为引你放松警惕好下手,才故意那说好吗?!”
“真?”朱颜愣住,松手,申屠大夫落到地板上,不停地喘气。然而渊这次并没有再度出手救援,只是在边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似乎也有丝不悦:“你刚才都胡说些什?”
“嘿嘿……”申屠大夫也有些尴尬,“随口说,这小丫头还当真。”
“少信口雌黄。”渊抬起头,看着朱颜,正色道,“阿颜,申屠大夫来这里。只是为帮治伤而已。”
“什?”她愣下,“你……你受伤?”
“怎啦,渊?为什你不说话?你有什事情瞒着吗?”朱颜又是担心、又是不解地看着他——只是两年不见,这个陪伴她起长大人身上居然出现如此多她不熟悉东西,和以前在赤王府里温柔渊似乎完全不同。
停顿片刻,渊终于开口,却是反过来问她:“你为什会来这里?你父王知道你个人来这种地方吗?”
朱颜不好意思地揉揉衣角,低头嘀咕:“父王要进京觐见帝君嘛……个人很无聊,本来只是想来叶城最大青楼看下热闹……你也知道,那个,从来没逛过这种地方麻!嘿嘿……来开开眼界!”
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披在身上长衣掀开角。那瞬,她清晰地看到他右肋上裹着厚厚层绑带,因为刚才拨开玉骨那番激烈动作,有血迹正在慢慢地渗透出来。
“天啊……”她失声惊呼。
“昨日被人所伤,伤口甚为诡异,直无法止住血。”渊声音平静,“所以只能冒险叫来申屠大夫。”
朱颜看着他伤口,微微皱起眉头——那些伤口极密极小,如同阵针做风从身体上刮过样,创可见骨,甚是诡异,奇怪是,那个伤口附近居然还有种淡淡紫光。
这不是刀剑留下伤,而似乎像是被术法所伤?是……追踪术吗?她觉得有些眼熟。然而刚要仔细看,渊却重新将长衣裹紧:“所以你不用替赎身。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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