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朱颜冷笑
声，“那家伙看起来人模狗样
，居然还是常客?”
管
管家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顿时龟奴就喜笑颜开。车瑶草!这位公子莫非是慕容世家人?那可是叶城数得着大金主!
“公子有没有看上哪位美人?”龟奴立刻换副表情，巴结道，“这院子里若是都看不上，
们还有更好!”
“还有更好?"朱颜看得眼花缭乱，不由诧异，“在哪儿?”
“那是，”龟奴笑道，”这里鲛人都是给外面来生客看，不过是般货色。真正美人都藏在楼里呢，哪里能随便抛头露面?”
“说也是，好玉在深山。”朱颜仔细看遍庭院里鲛人，全都是陌生面孔，不由得叹口气：这里虽然是叶城鲛人最多地方，可渊哪里又会在这种地方?来这里打听渊下落，自己如意算盘只怕是落空吧。
也找不出更好。”
“这
厉害?”朱颜天性直率，时好奇，忍不住较真地问，“那秋水歌姬这样鲛人，你们这里也是有?”
“这个嘛……”龟奴下子被她问住，倒是有些尴尬，“秋水歌姬也只是传说中美人，论真实姿色，未必也就比得过们这里如意!”
“是吗?”她生性单纯，倒是信以为真，“那这个如意岂不是很倒霉?明明可以入帝都得圣眷姿色，却居然沦入风尘?”
“嘿嘿……这倒也不算不好。”龟奴有些尴尬地笑声，连忙把话题转开，“秋水歌姬虽然时宠冠后宫，最后还不是下场极惨?被活活毒死，据说连眼睛都被挖掉!哪里比得上在们这里逍遥哦……”
然而既然来，她好奇心又哪里遏制得住，便道：“那好，你就带看看真正绝色美人吧!”
她看管家眼，管家便扔个金铢给龟奴。
龟奴见钱，喜笑颜开，压低声音：“论绝世美人，星海云庭里头牌，自然是如意!昨天晚上总督大人来这里，就点名要她服侍呢。”
“总督大人?”朱颜吃惊，“白风麟吗?”
“嘘……”龟奴连忙示意她小声，压低声音道，“总督大人是这里常客，但每次来都是穿着便服，不喜声张。”
“真?”朱颜倒还是第次听说这事，不由得咋舌，“被谁毒死?”
“那还有谁?白皇后呗!”龟奴说着深宫里往事，却仿佛是在说着隔壁街坊八卦样熟悉，“北冕帝祭天归来发现宠妃被杀，怒之下差点废皇后，若不是六王齐齐阻拦……哎，当时天下轰动，公子不知道?”
“还真不知道。”朱颜摇头。
十五年前她才三四岁而已，又如何能得知?
眼看他们两个人跑题越来越远，旁边管家咳嗽声，出来打圆场，道：“们公子是从中州来云荒贩货，这次运车瑶草，在东市都出手，打算在叶城多盘桓几日，好好玩乐番再走——们公子不差钱，只想见真正绝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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