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面色为难，犹豫半刻，终于说：“虽然现在，他
职位没法升
，但等有
天他好，还是有希望继续任职……”
“指导员，”宋冉打断他，“以后事，等以后再说吧。”
“行。”陈锋艰难地点点头，道，“就算以后……不管怎样，他各种补贴会逐年增加。阿瓒他……”
“指导员，
不会离开阿瓒。他也不是负担。”
陈锋说：“苦你。”
陈锋愣，眼睛都红，道：“你这说什
话！”
李瓒说：“白费你栽培。”
陈锋急道：“出意外谁都不好受，你已经表现很好。秘密派出13个特种兵，只回来9个。阿瓒，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李瓒不说话，像是有些累，闭上眼睛。
医生处理完毕，出卧室，对宋冉说：
冲上来搂住他腰，他被她撞得晃晃。
“阿瓒，你以后不要碰这种东西，好不好？剪刀，剃须刀，小刀，都不要碰，好不好？”
他揽住她温热而发抖身躯。
“知道你心里很苦，也不想说‘以后定会好’这样话。好或不好，都不要紧。就算不能好，也没事，对不对？只是……不要碰那些东西，们就这样慢慢走下去，好不好？”
他点点头：“好。”
宋冉说：“不苦。就是觉得，对他不公平。”
陈锋哑口无言。
“但都无所谓。他还活着，已经很感激。”
“他身体太差。等过几天状况稍平复，去军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等拿到全面数据，再根据实际情况看怎医治。估计……是场持久战呐。”
宋冉说：“好。会带他去。”
她送他们到门口：“指导员，怕阿瓒找，就不送你们下楼。”
“没事儿，留着吧。”陈锋说着，停在走廊上，看医生们下楼，才拿出几份资料和几张卡，递给宋冉，“阿瓒津贴卡在他自己那儿，工资直按上尉级别发放。这张卡是伤残补贴，也是按月发放。至于他病，医疗费用全由部队承担。这些是相关联系人和资料，有什问题，要及时开口。”
宋冉接过来：“谢谢。”
李瓒身体还很虚弱，宋冉帮他洗完澡，早早扶他上床休息。
七点多时候，陈锋和军队里医生来。都是李瓒熟悉人，他没表现出太大情绪起伏。
医生没有在他面前讨论任何病情，按部就班给他做检查，换掉腿上药和纱布，又给他打强心营养针。
陈锋在旁看着卧病在床他，满脸痛心。
李瓒忽然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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