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副队,赵元立定有所隐瞒。”
吴副队听完录音,表情却没有任何波澜,说:“李瓒,昨天跟你说过,朱亚楠身上没有任何生前造成,bao力伤痕。”
“可言语,bao力和精神,bao力也是……”
“你说这两种,bao力方式,朱亚楠父母承认,说这月在家骂过孩子。他们也很后悔。”
李瓒微微拧眉,道:“那不代表赵元立就是无辜。赵元立对王姓学生施加过,bao力,死者朱亚楠或许没能幸免。虽然两者目前没有直接关系,但这条线还是要查……”
“所以呢?”赵元立摸不着头脑。
“所以同僚都认为记者在乱写,提供不出信息。那个所谓王某是虚构。但您作为当事人,心里却默认为,有这个撒谎学生接受采访?”
赵元立愣。
“可您又说,每个学生都和您关系很好,这是不是矛盾?”
“还有,”李瓒下巴指下旁边办公桌,“赵老师,这桌子角破损得这厉害,您不小心撞到过?”
力付出。没想到这次,居然轮到这群毛孩子为出头,写联名书替伸冤。真是又惭愧,又欣慰。”
李瓒看着他,目光微动:“说是宋记者写《声音》,指控您辱骂体罚学生那篇文章。”他看下手机,“学生联名书是半小时前发,那时您不是在上课吗?怎会知道?”
赵元立挂着笑:“……学生之前跟说要做这个事,有私心,就没拦着,实在是全家人被骚扰得太惨。至于那个记者写文,完全是子虚乌有。昨天接受调查时说得很清楚,对学生问心无愧,无论是那个王某还是朱亚楠,从没做过记者写那些事。”
李瓒问:“您知道那个王某是哪个学生吗?”
赵元立:“王是大姓,怎可能猜到。”
“证据呢?谁看见,听见?赵元立跟朱亚楠那段对话只能说语气严厉点,法律上起不任何作用。李瓒,你没读过警校,不清楚凡事讲证据,不能听凭面之词。不讲证据后果就是执法,bao力。只要没证据,哪怕赵元立真跟朱亚楠死有关,法律也不会惩处。
赵元立脸色变,说:“该说都说过,李警官如果对有什疑问,下次亲自去公安局配合调查。现在要去上课。”
这事不在李瓒管辖范畴,赵元立显然很清楚。
李瓒淡淡笑:“打扰,您好好上课,不要影响心情。”
他站起身,颔首告辞。
李瓒没有耽搁,马上赶去公安局找到吴副队长,把笔记和录音交给他:
“平时有没有哪个学生对您有怨气?”
“没有,和每个学生关系都很好。他说事没做过,不可能知道王某是谁。定是那学生撒谎。”
李瓒正记录着,从笔记本里抬起眼眸,眼神审视。
“怎?”
李瓒说:“宋记者经受多方施压,但直到现在都没向警方透露学生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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