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恢复笑容，看上去不在乎：“你对
就是这样吗？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勉强接受，就那样将就
？”
“甄意……”
“知道。”她不敢听他
回答，打断，“你现在也不讨厌吧？那你能不能再次接受，再次将就，和在
起呢？”
她心都麻木，不知道以怎样种心情说出这句话，可她还微笑着，期盼又憧憬。
暧昧灯光对面，言格眸色如水，来不及说什
，服务员挡在两人之间，声音温柔：“您好，上菜。”
“嘁，K城最美警花！”她最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
“没做会遗憾吗？”
“还好。”她提起精神，歪头问他，“你呢？现在职业是当初想做吗？”
“不是。”其实，当年对哲学和数学稍微感兴趣。
她讶异，像听到惊天秘密：“诶？你不喜欢现在工作和研究？”
餐厅古色古香，灯光幽暗；假山流水，丝竹悠扬。桌上点着蜡烛瓷熏香，时不时烟丝袅袅。
甄意托着腮，笑得甜甜：“来这儿吃饭感觉像约会哦！”
约会？言格静然注视她，或许是灯光，她看上去那样温柔，偏偏酒窝浅浅，总是活泼；唇角弯弯，总是俏皮。
如果不是她心，只是这样黑目湛湛，肌肤盈盈，她便是普通静美；可因为这副皮相下她心，她样貌才如此明媚生动，生机盎然，像束光，让他八年来每每想起，既痛彻心扉，又除却巫山不曾悔。
他平静地挪开目光，拿起杯子慢慢喝水。隔很久，说：“好好休息，以后不要再熬夜。”
甄意深吸口气，收拾心情看菜肴。从很久以前，从很小很小，她情绪便可以360度大旋转。“哇！好好吃样子。”她看着食物，两眼放光。
“也不是。不喜欢，但也不讨厌。”他疏松地说，不遗憾也不感叹。
“可你说学这个要花很多年时间。如果不喜欢，那该多无聊？”
他清淡道：“让自己用心去做，也能很擅长，就这样接受。”
“哦，好多人工作也都是这样啦。”明知他不需要，甄意还是下意识宽慰他，说完自己却愣住，“等下，你，”心口好似针刺，“你对就是这样吗？”
言格微愣，却见瞬间，她眼睛似乎红，逞强地看着他，仿佛伤感自嘲，却转瞬即逝。
“熬夜？你怎知道？”甄意奇怪。
言格不作声。她眼睛下有很淡黑眼圈，看他眼神也直直呆呆，像只梦游动物。
熏香淡淡。
甄意揉揉眼睛：“前段时间直找工作面试，记者挺适合。可以接触好多，和以前学算沾边。”
言格透过玻璃杯看她，稍稍分心，不经意说：“你过去肯定是个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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