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医生，也不是科学家，但听他说起和精神神经心理病理有关
切，她恰好都很有兴趣；他不是律师，也不是警察，但每当她说起和推理盘问测谎审判有关切，他也能冷静地提出观点。各自有各自领域，各自也能理解对方，并有涉猎，这种感觉太美妙。
商场里香味淡淡，音乐悠扬。
“这几天虽然忙着戚勉事，但也很关心凶手是谁。首先，作案动机，锁定戚家人：齐妙生活圈子不在K城，短时间不足结仇；近年K城没发生过类似恶劣案件，也不是反社会连环杀人犯随机选择。”
言格垂眸看她，她认真而专业样子很美好。
舍不得放开
。她贴在他胸膛，揪住他衣衫，恋恋地不肯松手。
两人还站在扶梯口，后边言栩低头玩着N连环，随着扶梯上来下子撞在言格背后，甄意还没站稳，差点儿被撞开；言格条件反射，更用力地箍紧她。
好紧……甄意觉得自己要流鼻血。
隔好几秒，言栩解开手中环，才蒙蒙地抬头：嗯，刚才发生踩踏事故？
又过几秒，要不要报警？再过几秒，思维加速：报警电话是110，转化成二进制是1101110三进制是11002四进制是1232五进制是420六进制是302……三十六进制是32……电光火石间想完连串数字后，卡壳……用哪个进制打电话？
吗？靠近点，
给你讲悄悄话。”如此明显挑逗……
言格没那
好奇，也没那感兴趣；但看着她脸上灿烂开心笑容，他还是配合地微微倾身，贴近她。
甄意超满意，欺身凑近，在他耳边轻轻嘀咕。言格听言，并不讶异，和他想样：
“是，戚勉确不是凶手。”
甄意立在台阶上，平齐地贴在言格耳边对他低语。扶梯上到尽头，阶梯下降，她高度缓缓下落，嘴唇不经意地，蜻蜓点水般，从他耳边滑落……两人都微微僵住，没动静。
拧眉纠结很多秒，唔，不用，没有发生踩踏事故……
低头，继续玩。
言格有些怔愣，松开甄意，平静地挪开目光，另起话题：“刚才来路上，你说要和讲推理。”
“就会破坏气氛，无趣家伙！”甄意白他，很不舍地松开他衣袖，好好抱啊。
但她很快开心起来，她喜欢和他讨论各自专业问题。
阶梯缓缓落，她微张柔软唇，摩挲过他微凉脸颊，路轻滑，落在他细实脖颈间，往下……划向他温热胸膛。
心弦轻颤。
她身子被他高挑身影罩住，宽阔视线全被挡开。狭窄空间里都是他味道，清新，刺激。她神思恍惚。忘扶梯已到尽头，忘抬脚。
鞋跟卡，她惊醒，踉跄着后退，要失重时，言格揽住她腰，将她收回来，她猛地撞进他怀里。
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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