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请回答
问题！”甄意几乎咄咄逼人，双手抓住
小王面前证人席，“你当时，是不是戴着耳机在看电影！”
“反对！言语误导！”尹铎起身。
法官道：“反对无效，证人请正面回答被告律师问题。”
“不……”小王才开口，甄意大声提醒，“技术人员可以分析出你电脑在什
时间做什，王小姐，你想作伪证？”
小王没法撒谎，羞愧地低下头：“是。”
小王头上渗出汗，不作声。
甄意逼问：“王小姐，请回答问题，你当时在干什？”
法庭上所有人目光都聚焦过来，似乎都在逼问。
小王脸色惨白，头低下去。
甄意声音
度度拔高：“八分钟时间飞逝，听不到外面声音，你在干什？”
她怎问重复问题。
“很快，戚勉跑出房间，慌慌张张地下客用电梯离开。”
“是。”
“然后，你去检查情况，并报警。”
“是。”小王刚才回答过，无法改答案。
现场片哗然，甄意趁势追问：“可不可以认为你其实没有看到戚勉？”
“不，看到！”小王急，“虽然没及时过去，但真看到他从拐角跑出来！”
尹铎：“反对，无关推论！”
法官看向甄意：“反对有效，请辩护人提出更有根据问题。”
她重新抽出张照片，放到投影仪上：“这是你们值班台照片，电脑任务栏上有视频播放器，主机上连着耳机。请问，当值时看电影是你们常态吗？当时你在看电影，太入迷所以没有及时起身去看究竟吗？”
她严厉质问还在法庭里每个人耳朵旁震颤，现场瞬间落针可闻，却又在瞬间嘈杂纷纷。
“……”小王坐立不安，“真看见戚勉从……”
“王小姐，回答问题就行，不用做引申。”甄意严厉打断她，也打断法庭上窃窃私语。刹那间片寂静，空气绷起弦。
小王闭嘴，不作声。
甄意走到桌边，拿起张纸，递到小王面前：“这是员工电梯和客用电梯图像，三点两分二十八秒，员工电梯起火，三点十分十秒，戚勉从客用电梯下去。中间时差八分之久。可据你描述，你是看着他跑进跑出。”
“……”小王眯眼看清上面图像，哑口无言，争辩，“不是，……”
甄意抬手打住：“110电话记录显示，你是三点十三分报警，可不可以认为，你其实是在三点十分才看见戚勉跑出来，并非发生火灾三点三分左右。”她语气不经意间凶起来。
“不是。”小王被她唬住，乱阵脚，“不是，在上岗时候看到戚勉跑进房间。确看到他跑进跑出。只不过没有以为时间过得那长。”
“八分钟时间不是很长。你在干什？齐妙在火里，起初会惨叫，为什你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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