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意叹气：“不是在警署。她不配合，
们也无法深问。现实中即使人证物证俱在，也常常会出现多人符合
情况。”
还说着，身后崔菲十万火急：“红豆她怎
？……好好
他已经做到。
“谢谢。”甄意接过白色录音笔，还能感受到上边残存他手心温度，很暖。
“言格？”
“嗯？”
“你相信崔菲说话吗？”
崔菲见甄意冷面不语，反而先乱阵脚，甄意教他们怎处理，但从头到尾都没亲自参与：“小意，你别这样，是迫不得已。也不想，你知道生活得多不容易……”
甄意无动于衷地打断：“崔菲，每个人都有自己苦衷，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但不是每个人都做这种猪狗不如事。齐妙管不，但抛尸这件事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如果你不和去自首，就自己去，顺带举报你。”
“你！”崔菲惊愕，还要辩解，电话响起。
甄意不等她，转身看言格：“们走吧。”
言格和她
起下楼，轻声问：“决定？”
们该早作准备。”
“们？”甄意仿佛听笑话，“谁跟你是们？”
“万警察挖出秘密牵连外公，你也不管吗？”
“不会牵连爷爷。如果你敢，会挑明你和艾程*情，戚行远和你杀掉艾小樱，比爷爷杀掉她，更让人信服。”
“你威胁？”崔菲不可置信。
“不信。”
“哪里不信？”
“她说艾小樱是个牙尖嘴利不饶人骄纵孩子，这话说得像她和艾小樱当面对峙过。”
甄意蹙眉：“会不会看见崔菲和艾程偷情不是齐妙，而是艾小樱？”
“问她问题，她已经开始抵触；而你问，她也把谎言和真相糅杂在起，干扰判断。”
甄意低下脑袋，有点沮丧：“虽然记不太清，但好像参与。总得承担责任吧。”
言格“嗯”声：“戚家会请律师，死不承认，全推到你身上。而且现在证据都湮灭。”
“……”甄意苦瓜脸，“言格，你别打击好不好？”
“只是陈述最有可能发生事。”他把录音笔递给她，“喏，把这个交给警察，至少让你爷爷和这件事撇清关系，确定崔菲和戚行远有嫌疑；顺带证明他们开始陷害爷爷，以此要挟你。”
他似乎并不怎关心案情，只是关心……只是想为她争取最大利益。
“对。就是在威胁你。”甄意彻底冷脸，“崔菲，你给听好。如果你敢把爷爷牵扯进去，即使只是对他名誉造成哪怕点点伤害，发誓会毁你至今为止幸福人生！”
崔菲瞠目结舌，震惊十几秒，仍不肯放手：“甄意，你想脱身吗？你已经参与抛尸！”
“没有！”甄意心里不确定，表面却斩钉截铁，“证据呢？是替你运尸体，还是替你清理尸体清理现场？奉劝你不要随便栽赃个律师。”
崔菲气急：“但你教！”
甄意愣，记忆很模糊，究竟教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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