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很多啊。有件事很奇怪:个娱乐场所案发房间,闲杂人等指纹鞋印皮屑和毛发点儿都没有。是服务人员业务做得好,打扫得干净?”
“们清洁人员非常专业。”他道。
“如果让痕检员搜其他房间,也会这干净?”甄意晃着酒杯,透明液体在灯光不同角度下,颜色变幻。店长没有立刻反驳。
甄意心知肚明:“索磊,案发房间清洁弄到这种程度,很可能地毯什都换掉。没有内部人员帮助能做到?”
吧台对面男人无所谓地笑笑,拿抹布擦调酒用具:“房间装饰配备旧,换全新。”
什?”他抬眸。
“你应该清楚。”甄意直视他,隔着束蓝色圆筒吊灯光,她身后是无边黑暗,只有她脸格外白皙,轮廓分明,“看过你们登记表和签到簿,每个卖酒临时工会待至少三天,但案发那天卖酒妹只在当天出现过。身份证号码是……”
“她干得不好,做天就走,有问题吗?”他不慌不忙,把调好酒倒进鸡尾酒杯,层层,姹紫嫣红,“血色玛丽。”
“听上去很巧,会不会更巧是,临时工档案里唯独缺她身份证复印件。或者警方去查这个身份证号,要不存在,要不对应?”
索磊把杯子推到她面前,蓝色灯光下,透明酒水变成紫色渐进:“是们工作疏忽,以后会规正。”
“哦,房间新置换东西有购买记录和进货单吗?换整套,这大工作量,是哪些员工参与?”甄意问。
他不回答,手顿下。这律师问题滴水不漏!
甄意:“凶器也很奇怪不是吗?”
“哪里奇怪?”
“这不是冲动杀人,而是蓄谋。计划杀人却不准备凶器,把杀人成功率押在酒吧配备水果刀上?杀手好粗心,还是他知道案发现场定有可供杀人工具。”
“有没有可能,那天在酒吧穿着工作服没有引起任何客人注意,也没‘出现’在摄像头里人是唐羽。”甄意揪着酒杯中樱桃梗把玩,“啊,如果是你女朋友唐羽,那就不能说是疏忽,而是……蓄意。”
酒吧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人。
束圆锥灯光从她头顶打下去,衬得睫毛格外长,投片阴影在她眼瞳,幽深得比她身后黑色还深。他盯着她看半晌:“你想象力不错。”
“是吗?”甄意握着手机,“倒认为虽然店员不会注意唐羽,但如果警察拿着她照片过来,说她是唐裳妹妹,到时你能确保员工们没个对她有印象?”
他始终扑克脸:“你到底想说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