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是
回事，经验是另回事。”他淡淡道。
“……”这种不动声色就跩得牛气哄哄还不自知
人……
“PTSD症状是什
？”
“临床表现为机械式地让自己重新体验症状，不断回忆事发时状况和感受……”
“这样听着，好悲伤。”甄意声音低下去，想起吴哲述说那个不断重复可怕梦境，黑暗，绝望，阴冷，潮湿。
“吴哲精神会不会分裂出个唐裳人格？”
“这说吧。”言格走过道门，拉住门沿，等她过来，再稳稳合上，“你想太多
。”
“啊？”
“人格分裂和精神分裂是两个完全不同概念。人格分裂小说里很多，但临床少见。患者能正常生活，第眼或短时间看不出异样；而精神分裂里分裂不是指人格，而是指患者感觉和知觉受到重创，生活不能自理，疯疯癫癫，时常妄想，是
们常说‘疯子’中种。”他声音低醇平实，许是担心她听不懂，所以格外耐心缓慢，说完，还补充，“打个比方，人格分裂是个身体里住很多个人，精神分裂则是个身体里住个不停做梦不停妄想人。”
甄意直勾勾看着他。“怎？”他不太自在地移开目光。被她这种眼神看过无数次，可他终究没有平静地习惯。
以为解。”
懂哲学神经病医生还真是……
甄意并不反感，反而谦逊又乖巧：“知道啦，眼见不定为实。”
她从来不会这乖，言格目光落到她脸上：“有事情找帮忙？”
甄意：“……呃，是。”
“……伴随回避症状出现，不愿别人提及事情，严重时会选择性遗忘。”
吴哲确不记得唐裳已经死。
“高度警惕，注意力不集中，短期记忆弱。”
吴哲不让其他人靠近，而甄意靠近后，聊天到半，他就当她不存在似不告而别。
甄意忍不住感叹：“你好厉害，像弗洛伊德样。”
甄意音量降低，不太自然：“你次性跟讲这大段话，好像还是头次。”
言格闭嘴。
甄意重拾话题：“那吴哲情况就不是人格分裂，精神分裂也不像。”
“PTSD。”“什意思？”“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
甄意狐疑，副不相信样子：“你不是还没给他做鉴定吗？”
他看她眼，眼眸明净而深幽。
甄意立刻有话说话：“尽管医院硬件管理很严，但如果某个病人很聪明，而且某个时间神志清醒，他有没有可能偷偷出去然后回来？像电视里越狱？”
说出这话，她自己都觉得很扯，但言格说：“无法100%地否定这种可能性。”
“你有没有遇到过个男人精神里出现女人人格？”
“有，极少。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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