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间教室没有窗帘,凯利怕被人看到。去到第二间教室,却发现很多干冰,还有水。凯利说太好,可以冷却尸体,混淆死亡时间。他还说,”
戴西扶着额头,嘴唇个劲地发颤,“说安娜准备杀……真不知道为什。只是跟她说过,可能会自首……”
她捂住嘴,哭。
言溯无言看她,没有追问。
戴西自知失言,赶紧岔开话题:“你怎看出来?为什看出来是杀她?”
坐十几年牢。”言溯收回手机,“而齐墨,他精神失常,直以为是自己杀安娜。”
听这句话,戴西终于挨不住,痛苦地闭眼。她眼泪跟断线珠子般,颗颗往下掉:“安娜是杀,不关齐墨事,更不关凯利事。他不是帮凶,他甚至不在现场。他只是把当朋友,他很讲义气。是害他,是不好。”
言溯立在旁,不说话。
他此行过来,正是因为他十分清楚,以戴西善良,不会让凯利替她受罪。
戴西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不住地哽咽:
“戴西小姐,”言溯语调平平,却透着极淡惋惜,“虽然不想说这句话。但是,是你善良背叛你。”
戴西茫然不解。
午后阳光从窗口洒进来,在言溯黑色风衣上镀层淡金色光晕:
“安娜死后,你给她梳头发,叠衣服。质疑齐墨时,你为他辩解,情急之下说自己都没料到话‘不是齐墨,肯定不是他,定不是’。你当时眼神非常确定。可他精神都出问题,你哪里来肯定?”
戴西怔怔,低下头,苍白地笑:“安娜爱美,不想让她乱糟糟;齐墨胆子小,怕你吓到他。”
“安娜约5点见面,刚好在附近街区就去得早点。结果在学校花园里意外撞见安娜往可乐里放药。没料到那瓶可乐是给。
见面后,们说起死去罗拉,说起以前朋友,也许是心理压力太大,和她大吵架。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绳子,们打起来。最后不知怎回事。清醒时候她就倒在地上没气。
好害怕,赶紧跑。可警察定会抓到,吓得不知该怎办,就给凯利打电话。凯利说就算自首也定会坐牢。
他说个性太弱,到牢里肯定会被人欺负。虽然平日里们会争执,他也会骂,可他始终当是好友,他帮清理现场,伪装成吊死。他说没有杀人动机,警察不会怀疑。这样就会和两年前样,成为解不开悬案。”
言溯安静听完,没有表情地接话:“接下来,你们回到现场,把她搬去第二间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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