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神情古怪:“你是说韩塞尔与格蕾特?”
言溯脸上写着“你怎还抓不住重点”表情,僵僵地说:“对不起,比较早熟。”
甄爱脑中浮现出幅画面,年轻妈妈捧着童话书柔声细语地讲述,而婴儿床里小孩儿手脚扑腾,到处乱滚。她忍不住唇角噙笑意。
言溯清逸脸灰度:“立刻停止你脑子里无聊想法!”
甄爱收笑,不满:“你懂读心术还是什?”
“看上去像吉普赛人吗?你对这种非科学东西还真是热情。”
甄爱问:“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他漫不经心地“嗯”声。
“那你在等什?”
“凶手是怎离开现场?”言溯双手合十,抵在嘴唇边,眼神锐利地看着虚空。
甄爱也皱眉,凶手原计划溺水杀人,那怎让自己没溅到血,或者溅血却安全离开?
血迹已开始凝固。不认为是凶手回来取。他要是开始想拿走什,就不会忘记。”
他靠进椅背:“所以说,在们发现凶案现场之前,就有人去过。”
他像个巫师,完全控制她思想。她脑子片空白,只能听到他清沉又醇雅声线,不慌不忙像弹钢琴般优雅,抽丝剥茧般地细数案件。
这是她从未接触过,证据,推理,细节,切紧张又刺激,每点细微之处发掘都牵发动全身,点点汇集,在将来某刻,量变引起质变。
那是多惊心动魄件事!
甄爱反驳:“说两个字‘不是’就够。”
言溯别过头去,不赞同地低声:“童话看多就相信非自然。”
“妈妈没给讲过童话,从小到大,听过也只有两个。”
言溯回过头来,见她不是说谎:“这不科学。”
甄爱耸耸肩:“真。妈妈给讲第个故事是糖果屋历险记,很可怕。”
言溯放空眼神,仰头望住图书室顶高高彩绘玻璃窗。
窗外是无边黑夜,衬得玻璃上彩色图画格外鲜明,他忽然说:“想起小时候听童话,那个世界总是善恶分明,十分简单。”
甄爱惊讶:“你小时候也看童话书?”
言溯副“这不是重点吧”表情:“母亲是位神奇女人,直到有行动能力后,才摆脱她童话故事摧残。2岁后,宁愿听名家演讲都不愿听她讲故事。”
“两岁?”
她认真看着他,突发奇想,不知道他脑袋是怎运作,好想解剖开来看看。
言溯眸光转,整好撞上甄爱静静眼神。和往常样,很干净,却很清深,没有透露任何情绪,没有任何行为学心理学理论可以依靠。
自第次见面,他看出她大量信息后,之后每次相处,反而看不出她在想什,再也没有新信息可以补充。
她真是个奇怪女孩子,越接触反而越看不透。
更奇怪是,他们思维总能碰到处,不会无话可说,不会节奏不对,也不会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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