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睨她：“她桌上摆着很高档
香水和化妆品，看分量用
4,5个月。名贵衣服也是去年10月以后款。知道她加入密码社具体时间吗？”
“不太清楚。”看来江心死和四五个月前她转变有关。那时，江心忙碌起来，也更有钱。
“和她比较亲近人？”
“也不知道。”甄爱赧然，她和同学几乎没交集，“你意思是熟人作案？”
“凶手去双人宿舍杀人，除熟悉她作息，还要清楚宿舍另
个人生活规律。”
言溯指指她右腿，命令：“把它放到这只腿上。”
甄爱不明所以，刚要问为什
，见他神色不好地敛眼瞳，便乖乖照做。
她才把双腿交叠，他突然左手握成空心拳往她膝盖处重重敲。
右腿狠狠弹。甄爱怔住：“你干嘛？”
“膝跳反射不知道吗？”他后退步，拉开和她距离，疏淡地说，“看见没，你脑袋速度明显没你脚快，以后用脚思考吧。”又被他嫌弃反应慢。
题很奇怪，半晌后字斟句酌道：“
五行缺水，不喝水，会炸毛。”
欧文脑袋转好几圈才发现给言溯绕进去。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言溯这种IQ207人是怎理解人话？
那句话重点是——干嘛叫“她”倒水，而不是干嘛叫她倒“水”。
甄爱已端来三杯水。言溯无声无息喝大半杯，心满意足，抿抿唇，走到三角钢琴前，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把白色小提琴。然后大只蹲在钢琴椅上，弹吉他般拿手拨弄琴弦，不知在想什。
甄爱悄悄打量他，或许因为刚醒，他身上少冷淡和疏离气质，整个人都透着随意柔和，散漫又慵懒。
话音未落，电话响。
他接起来听会儿，说：“马上来。”放下电话，片刻前还起床气人已精神抖擞：“去见迪亚兹警官。”
“尸检结果出来？”
“嗯，”言溯唇角不经意地微勾，淡淡眼瞳中闪过
跟这思维迅速又百变人在起，甄爱神经高度紧张，道：“好像是4,5个月前，她说太忙退掉各种社团时候。”
言溯极轻地点下头。
甄爱意识到他心里其实有答案，不想干扰证词所以等着她说。
“你不住在宿舍所以不清楚她作息时间和生活习惯，但你应该注意到你床和桌子被她用来摆东西。”
“也是4,5个月前。”甄爱试探，“你有答案？”
白衣白裤白袜子，像不愿起床孩子，拧着眉心在小提琴上发泄，轻轻几弹，挺好听。
他弹会儿，看向甄爱：“你那个舍友喜欢上课睡觉是什时候事？”
角色和状态转换得太快，甄爱脑子还没转过来，回想才发现在警察局接受审问时，她提到过。贾丝敏没深究，言溯却记住。
甄爱还在回忆，言溯已蹙眉。
他不开心地跳下凳子，大步朝她走来，双手握住她肩膀，在她微愕目光里把她平移到钢琴凳前，摁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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