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怕他不开心,就没坚持。
医院门口排馆子,彭野问:“想去哪家?”
安安想吃便宜点,“吃碗兰州拉面吧。”
彭野抿下唇,竟有点脾气,道:“不想吃那个。”
安安缩脖子,小声地哦声。
安安装好,小声问:“不烫吗?觉得很烫啊。”
彭野说:“皮厚。”
安安:“……”
彭野俯视着她,问:“中午就吃这点?”
安安讷讷道:“啊,要回病房帮忙。”
这会儿电话就来。
安安在手推车摊旁买玉米,听到电话响,知道是彭野,赶紧拿起来,“喂,彭野大哥?”
玉米太烫,她单手捧着受不,呼呼抽气,手忙脚乱地两手交换。
那边彭野似乎皱眉,“你干吗呢?”
“啊,在街边买玉米。太烫,你到哪儿?”
她点儿都不想睡。
夜深人静,她卸妆,洗澡洗头,吹干头发,胡乱绑个发髻,去暗室洗照片。
第张,她车被嬉皮士偷汽油后,她坐在车顶吹风,远远看见彭野他们车过来,她摁下快门。碧蓝天,金草地,墨绿色东风越野扬起尘土。
程迦直工作到早晨六点,走出暗室,她给自己烤面包洗水果倒牛奶,发现餐桌上有方妍送来几瓶药,瓶身上写食用剂量。
程迦个瓶子个瓶子拧开,倒规定数量,就着温水吞下去,然后吃早餐。之后睡会儿觉,醒来继续把自己关进暗室处理照片。
“四川小炒。”
“好。”
过马路时,彭野问:“你准备在这儿待多久?”
安安纳闷地抬头,“等肖玲好过来啊。她家人快崩溃,没个冷静。”
这抬头,没看路,辆摩托车飞驰而过,彭野拎着她后衣领把她给揪回来。安安吓得心跳骤停,愣愣地盯着彭野。
“肖玲她家人呢?”
“也守着呢。”安安说,“对,医药费要还给你。”
“过会儿给你账号,打回去就行。”彭野说,“你吃这个不行,吃顿饭吧。”
安安忙说:“那请你,算是谢谢你帮忙。”
彭野哼笑声:“大老爷们还要小姑娘请客吗?”
“看见你,在你背后。”彭野声音从安安脑后边落下来,低低、沉沉。
安安转头,她原本个儿就矮,彭野高,离得又近,她得仰头看他,忙乱之下,手抖,玉米脱手。
安安惊呼。
彭野敏捷地弯腰把玉米接住,皱眉道:“你玩杂耍吗?”
安安红着脸,要拿回玉米,彭野说:“你先把手机装好。”
她得尽快把照片弄好,准备摄影展。
安安在格尔木市医院外买玉米吃时候,接到彭野电话。
肖玲出事那晚,安安留彭野手机,后来因为没钱垫医药费,找彭野求助,彭野给她打几千块钱。
这些天,肖玲转几趟医院,最终转到格尔木。安安几次给彭野打电话致谢,彭野关心过几句。
而昨天,彭野主动打电话来,说来格尔木办事,顺道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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