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
每天写信到很晚，可是从来不觉得累，踌躇满志，很多期待，以为你收到会开心。晶晶，会这
想，
智商是不是降到负数
？”
他声音涩涩地，“这辈子做过蠢事大概全都给你。”
“但是，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他轻声说，“不是因为看见聊天记录才后悔，早就后悔，只是不敢承认。”
“后来出差，在沙漠里待
个月，以为还
于途走在身边，她羽绒服偶尔会摩擦到他大衣，无端生出丝令人遐想暧昧。乔晶晶往边上让让，下意识地加快脚步。
到车前，乔晶晶依旧往后座走去，然而手才扶上门把手，只男人手掌却突然横插过来，用力地按在车门上。
凛冽男子气息顿时将她笼罩。
乔晶晶心头猛跳下，没有动弹，半晌，于途压抑暗哑声音从头顶传来。
“真没有意义吗？”
她“啪”地合上证件。
不知过多久，汽车离开高速，开进高速服务区弯道，乔晶晶微微动，于途立刻察觉，简短地解释：“加油。”
师傅居然没加满油？
她往前面仪表盘看下，并不太看得懂。仪表盘上时间显示到鲸市大概还需要个小时，她犹豫下，不太自在地说：“去下洗手间。”
于途调转下方向，“好。”
天不是除夕，昨天就来。”于途声音也很轻，“晶晶，急。”
乔晶晶心弦颤，忍不住朝他看去。然而从她角度却只能看见他绷紧下颚，握着方向盘手似乎格外用力。
好会儿，乔晶晶说：“睡会。”
“好。”
乔晶晶头靠在后座玻璃上，其实毫无睡意，甚至没有假装睡觉。所谓“睡会”不过是保持沉默礼貌托词，彼此心知肚明。
乔晶晶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按在车门上手。
“你为什要给写信，回答那些问题？你后悔吗？因为以前那傻，让你感动？”
乔晶晶低声说：“不要这样，于途。”
于途眸中闪过丝涩意，“是不是做件很蠢事？”
乔晶晶抿住唇。
于途把车停在公共洗手间旁边个角落。
乔晶晶戴上口罩下车。等从洗手间出来，却见于途背对着站在公共区域洗手地方，好像在等她。
她脚步缓下，于途适时地回头，淡淡地解释：“太晚，不太放心。”
乔晶晶“嗯”声，两人起往车那边走。
时值隆冬深夜，又是年初，服务区里没什人，四周空旷而安静，好像都能听见旁边人呼吸声音。
汽车驶离五光十色都市，行驶在单调高速公路上。高速上没有路灯，车里片昏暗，只有在和对面车交汇而过时，才照进来片刻光亮。
而每次这片刻光亮亮起来时候，乔晶晶都会从迷思中惊醒下。
她低头打开他驾驶证。
上面照片英挺而清峻。
他说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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