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晶晶有些感慨地说：“没想到
们有
天能聊这些。”
于途说：“比起来更奇怪
是教你打游戏。”
“骗来啊。”乔晶晶拿他话还他，然后想起来问，“你说下个月去投行，是什
时候啊？”
“大概中旬。”
“那可以直教到比赛？”
于途眉头微扬。
乔晶晶说：“你想啊，如果你不像现在这样哪方面都能做好，只能做好样呢？其实按照大众标准，也很优秀
吧，还会有人会说你自私吗？那个人说你自私，不过是因为你能力种类太多太优秀嘛，但是怎能因为你优秀就怪你呢？”
乔晶晶口气说完，还想想，点点头，“觉得逻辑成立。”
于途蓦然笑。
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病。刚刚那两句话，他是故意说。六七年前，确有人这对他说过。他曾经不以为然，但是有时候也会陷入困惑。
乔晶晶副坦然样子：“因为你数学物理直满分啊，那时候想，这个同学以后大概会成为很厉害科学家，那样话也会感到很荣耀吧。”
“……作为你同学。”乔晶晶连忙补充句。
于途笑笑，“大概要让你失望。”
“不会啊，投行也很好。”乔晶晶不让自己露出遗憾表情，语调特别轻快地说，“觉得你做什都会很厉害。”
他在这行，恐怕不会有那位苏先生厉害。于途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然后他就怔，心下不由哂然。
到游戏公司股票，然后话题就顺势带到港股美股，于途都颇有见解，搞得阿国都好奇，“于老师你做什啊？”
就听于途回答：“下个月去中x。”
“投行啊，怪不得。”
乔晶晶怔下。
两人聊会，阿国被拉过去玩德州，于途婉拒邀请，拿杯酒走到阳台上。
“可以。”于途简洁有力地回答。
乔晶晶觉得有点开心。
微风和煦地吹拂她发丝，她趴在阳台栏杆上，愉快地想，他们已经算朋友吧？
他莫名地想知道乔晶晶会怎想。
结果她回答却那……歪理邪说？
“不对吗？”乔晶晶歪头看他。
“对。”
于途从她脸上收回目光，心里忽然冒出句不知道在哪里看见过话，你这好看，说什都对。
怎会想到去和人家比。
于途喝口酒，忽然说：“曾经有人说过很自私。”
乔晶晶看向他，眼睛里打着问号。
“明明有能力去让家人过更好生活，却自私地为自己所谓理想，让家人牺牲。”
乔晶晶皱皱眉头，“你应该告诉他，‘不好意思，就只有这个能力’。”
脚下城市灯火璀璨。
乔晶晶把小萝莉还给玲姐，走到他身边，侧头看他，“你真打算去投行吗？”
“嗯。”
“高中时候，直很崇拜你。”乔晶晶忽然说。
于途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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