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
朋友
？”
“有朋友，也有生意上。”
“哦。”她点点头，忽有些担心
照片上女孩水嫩嫩甜丝丝，想用这张照片表达什。
只是他们没有共同好友，他看不到她照片下任何评论。
……
纪星上车时看上去
切正常，但韩廷还是轻易从她眼里捕捉到丝掩饰和强颜欢笑。
她这身装扮，明显赴约过。他不动声色扫眼，目光便恰当地上移，落进她湿润眼睛里。
他看
眼手表，这时她应该跟朋友在外头玩才对。他没多问，说：“
现在要去个局，你想道去玩儿？”
那头沉默会儿，些微犹豫：“去哪儿啊？”
他淡笑：“怕把你卖？”
“不是！”她立刻说，又放小声音，“好啊。……去哪里找你？”
“大概八分钟，会经过你公司楼下。”
那边立刻又回过来：
“炒鸡喜欢！好多都是现在买不到！（哭）（哭）（哭）（哭）（哭）（哭）（哭）（哭）（哭）”
韩廷稍稍皱眉，他手指敲着手机，看会儿，隐约觉得那些哭表情看多，觉得对方似乎真在哭似。还哭得格外可怜伤心。
仿佛在外头受委屈孩子找到家长，有理无理先嚎哭通再说。
他想想，直接拨通纪星电话。
“谢谢韩总。（哭）（哭）（哭）（哭）（哭）（哭）（哭）（哭）（哭）”
串哭哭表情。
韩廷从没收到过带有如此多表情信息，他盯着那串齐刷刷表情看几秒，脑子处理着它们想要承载准确意思。
第二条信息过来：
“礼物太贵重太喜欢。（哭）（哭）（哭）（哭）（哭）（哭）（哭）（哭）（哭）”
他说：“今儿这身很漂亮。”
她眼睛亮亮，抿唇笑。被异性夸漂亮，总是令人愉悦。
他多看眼她头发，法式少女盘发，婉约温柔。他莫名想起在古代，少女会在婚后将头发盘起。
“去哪儿玩儿啊？”纪星问。
韩廷道：“你去就知道。”
“噢。那下来啦。”
“嗯。”韩廷低声说，“待会儿见。”
那边顿下，含糊地跟着说句：“唔，待会儿见。”
韩廷放下手机，想会儿，再次扫开她朋友圈看眼她早上发那张照片：
“今天25啦。”
那边很快就接起来，声音不大：“韩总？”
他听她这声儿就知道她情绪不对，问：“你在公司？”
“你怎知道？”
韩廷觉得她有时逻辑不太好，说：“礼物寄公司地址。”
“……是啊。在公司。”她声音蔫儿得都快听不清。
韩廷：“……”
第三条又嗖地过来：
“定会加油工作。（哭）（哭）（哭）（哭）（哭）（哭）（哭）（哭）（哭）”
韩廷没料到送个礼物能把她激动成这样。他只是把礼单交给唐宋处理，外加在贺卡上写六个字而已。
他回四个字：“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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