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廷喝着咖啡，唇角弯
弯。
纪星见他眼睛里掩饰不住
笑意，讶，明白他并没往心里去，故意逗她呢。遂撇撇嘴，没过半秒，自己却也莫名笑。
太阳已完全升起，红墙哥特式教堂上金光灿烂。
到整点，教堂钟声厚重地敲响，雄浑苍茫，在古老楼房上回荡。
鸽子成群在天空中盘旋，金发幼童在广场上奔跑，情侣、老人坐在横椅上惬意地享受闲暇时光。
服务员端咖啡和牛奶上来，分放桌子两边。彼时，绚烂朝霞已渐渐消散，缕金色阳光洒在广场上。
纪星吃口黑森林蛋糕，又好奇起来：“为什
待那久，因为要在这边管理东扬研发基地？”
“嗯。”
“是东扬医疗？”
“医疗，科技，都有。这两块儿目前交叉领域很多。”
纪星意外：“你会说德语啊？”
韩廷靠进座椅靠背里，微懒道：“在德国待过几年。”
“几年？”
“五年。”他发现她这人习惯爱刨根问底。
“难怪！”
视野开阔起来。
韩廷走进广场旁边家露天咖啡店，在户外白桌子旁坐下来。
“想吃什？”
“培根奶酪三明治，牛奶。”纪星翻看着菜单，什都想吃。但估计是韩廷请客，她吃太多也不太好，在老板面前还是得留点儿形象。
韩廷见她嘴上点完，目光还久久胶在菜单上，说：“
看有点儿少，再加点儿。还想吃什？”
纪星坐在露天餐厅里吃早餐，边欣赏整个广场
“然后就学会德语？好厉害。”她道，“真羡慕会说很多种语言人。”
韩廷松泛下肩膀，说：“德语很难听。”
“这个知道。”纪星眉毛扬，说，“听学语言人说过，和上帝说话，用法语；和情人说话，用意大利语；和马说话，用德语。”
韩廷笑下，说：“那倒是。说话凶得跟骂人似。”隔半秒，略沉吟样子，道，“……所以你说像德国人。阴呢。”
正喝牛奶纪星差点儿呛到，心叹真是什都逃不过他眼睛，这都能被抓包。她徒劳地摆手解释：“不是。不是说这意思，真不是。”
他微眯眼看她，略探寻：“难怪什？”
“觉得你做事有点儿德国人风格。”她嘴快地说道。
韩廷琢磨着，问：“是好话？”
“当然。”纪星眼睛大睁，脸真诚。
韩廷就知道她那脑袋瓜里串弹幕准没好话，可也懒得计较，漫不经心看向广场上鸽子去。
纪星内心交战几秒，快速合上菜单，说：“黑森林蛋糕，草莓冰淇淋。”
韩廷微皱眉：“大早上吃冰淇淋？”
“……”纪星也不跟他犟，秒抛出备选方案，“那就换成草莓树莓无花果核桃杏仁酸奶。”
“……”韩廷顿顿，也是没料到她刚才就瞟菜单几眼，德文看不懂，只能看图片，怎就把图片里配料都扫得清二楚。
韩廷用德语跟服务员点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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