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着那层死皮,可伤心,赶紧指挥陈樾:“你帮去洗手间,第二层架子上个绿色瓶子,长得像滴管和滴瓶,帮拿过来。”
她这理工科描述,陈樾秒懂,准确找来。
孟昀挤半手心修复霜,往脸上脖子上到处涂,凄惨地嘀咕:“防晒没涂够,肯定要晒黑,又变丑。”
陈樾认真看她,
他给她来回擦十几遍,碗中酒火熄灭,只剩清水。
陈樾松开她脚,起身往后退步,拉开距离,说:“明天早上应该就没事。”
孟昀觑他,说:“那要是有事怎办?你负责嘛?”
她贯如此理直气壮,仿佛她脚是因为他扭伤。
陈樾哑口下,目光转向地上碗,说:“明天送去你学校,你先别走长路。”
陈樾抬眸,“嗯”声。
孟昀轻轻地:“哼!”
她说:“你还真是不浪费呢。”
陈樾抿唇,又低头看她脚,就是这下,目光从她腿上滑过。
她睡裙裙摆不长,只遮住半截大腿。女孩腿纤细而修长,雪白雪白,肌肤柔软滑腻。
严重。”
孟昀坚决摇头:“陈樾,你是受过高等教育——”
陈樾看眼那碗,担心过会儿酒烧完,于是伸手抓住她脚板心。
“啊!”孟昀条件反射要挣脱,可陈樾速度极快,另手往起火碗里沾,手指带着火苗迅速抹到她肿起脚踝上。
孟昀浑身抖,但——火苗在他手指和她脚踝间跳跃,种温热而湿润感觉,很舒服。并不烫,也无灼烧感,
孟昀荡着只脚丫子,似乎心情不错,说:“好吧。”
陈樾匆匆看她眼,正要走,忽定住,指下她:“你脖子上……”
孟昀浑身抖,颤声:“有虫吗?蜘蛛?!”
“不是,”陈樾赶紧指自己脖子,“晒脱皮。”
孟昀往脖子上摸,火辣辣,小层白色死皮褪下来。她在烈日下,bao晒六个多小时,不脱皮才怪。
他手正握着她脚,软软,小小,有点凉;好像他手心温度能把她烫到。
屋顶吊扇转动,鼓起她西瓜红睡裙。她刚洗完澡香气,从裙摆里满溢出来,扑到他面前。
他迅速低下头,呼吸在不经意间凝滞。
渐渐,他嘴唇上出细汗,心想,或许是酒精火燎热度。
孟昀也安静,眼神勾勾地看着蹲在她脚边男人,见他脸颊被火光映得微红,低垂睫毛扑眨几下。她看着看着,脚板心有点儿痒。可他并没有挠她。
陈樾在她肿起处揉几下,火焰熄灭。他再次将手伸进碗里,沾火,复而揉擦在她脚踝上。
孟昀身子放松下去。
他蹲在地上,次次拿酒火擦揉她伤处,脚上那处皮肤很温热舒适,脚板心被他捏在手心,同样炙热湿润。
夏夜寂静,只有头顶风扇转动声响,和时不时他手指快速沾进酒火拍打声,火焰无声跳动。
孟昀忽说:“那只蜈蚣是不是被你泡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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