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站住
，愣愣地看着他。
这句话怎
这耳熟，就好像……自己曾经说过。
——对不起，不知道你和容容在
起，不然不会那样跟你说。希望没有造成你
困扰。
猛然间股心酸就重重地袭击。
这世界最不该有道歉，就是为自己喜欢而道歉。
忽然想起个久远疑惑，“方师兄，知不知道你……”
林屿森迅速地领会未尽之意，依旧淡淡地说：“知道，之前在高速上出车祸，离苏州最近，直接送到他医院。”
忽然有点恼方医生。
“那他还叫你写论文！”这不是揭人伤疤吗！
他有些意外地侧过头，蓦地笑，阴翳感觉驱而散，“直面手残人生啊。矫情年多也就够，难道矫情辈子？”
忍不住开始想，如果最早认识是林屿森，会是什样子？
会不会对他见钟情？
是他先喜欢，还是先喜欢他？
两个人都这直奔主题，会不会拍即合……
那大概也很好……
冷和热闹齐扑面而来。
稍微瑟缩下，林屿森看眼，“停车地方不远。”
“哦。”应声。
走几步，林屿森说：“今天他找你，事先并不知道。他说那些，你不用太在意。”
不用在意吗？
“不要这样说！”
该怎告
微微怔住。
这个人，总是无时无刻地，不经意就散发出种令人心折气势。
“其实这几天反思下。”他微微叹口气说，“那天太冲动，把你吓到。”
他忽然就跳到这个话题，装出来自然顿时销声匿迹，有点磕磕绊绊地说：“没、没有。”
“哪里没有，才这几天，黑眼圈都出来。”他看着目光温柔又自责，“曦光，对不起，不应该在你毫无准备时候说那些话，如果给你造成困扰，很抱歉。”
“要是先认识你就好。”
话音落，就懊恼，怎不知不觉把心里想说出来。这话实在是，不怎妥当。
真是，现在怎碰见林屿森就举止失常呢。
果然，林屿森长长久久地沉默起来，路边灯光在他脸上投下片阴影，他神情显得格外幽深而难以揣测。有些不安，刻意地找话题说：“你要帮方师兄写论文？”
他隔会才回答，有些淡淡地：“嗯，他论文跟之前研究个课题相关，给点意见而已。”
“他说，那个时候根本不用住院十天。”
林屿森“啊”声，莞尔，“原来是越级打小报告来。”
“真是这样？”
“是啊，那时候心急，医德顾不上，什不平等条约都答应。”
又没法接话。发现自己严重低估林屿森坦然跟……无耻啊，还以为他起码会不好意思下呢。可是，却忽然想到好久以前自己，喜欢个人，好像也是这坦率和直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