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证明什
？证明
还对他不死心，还是喜欢着他？
是啊……
是！
抬起头，强迫自己毫不退缩地直视他
眼睛，“昨天叶容向道歉，很惊讶，以为她
辈子都会假装没发生过那件事，死不认错。不过既然她道歉
，想起还欠她个答案。”
眨不眨地看着他，“那时候她问，‘你难道不喜欢庄序？’
果然……他这是要赔衣服钱？
为什点都不意外。
“……不用。”
“也是。”他点点头，语气中带着点轻嘲，“还没恭喜你，门当户对。”
你和叶容才是真正门当户对吧。
回宴会厅要经过长长走廊，低头慢慢地往回走，心里空茫茫，直到双黑色皮鞋突兀地出现在视线中，挡住去路。
抬起头。
婚宴上那个英俊伴郎先生，就站在面前。
他怎会在这里？也要去洗手间？
该打招呼吗？还是句话不说就走？
又拿张纸巾擦下手，还是有点黏黏，“去下洗手间。”
对林屿森说。
他没有回答。
时间周围安静得有些异样。坐着还不觉得，此时站在两个同样高大男人中间，忽然就感觉到种奇怪压迫感。
抬起头，林屿森才把目光落回身上，慢慢地说：“去吧。”
都称不上，看着目光中充满冷意。
“……没关系。”接过林屿森递过来纸巾，潦草地擦几下。
老大问：“西瓜，没事吧？”
“没事。”拿起杯子，重新敬下他们：“百年好合。”
“不好意思，刚刚酒杯没拿稳，自罚三杯。”庄序也转回去，向新郎新娘道歉，然后拿过红酒瓶，倒满满杯酒，仰头喝下去。
“你也是，恭喜。”
阵沉默。
抬起步子，正想走开，他却忽然嗤笑声。
“聂曦光，你刚刚为什那样看着？”他抬眼看着，眼底充满讥诮，“三心二意？还是对旧情难忘？”
下子难堪得不行。
没想到他会先开口。
“你手机号码是多少？”
脚步迟疑地停住，过好几秒，说：“还是原来。”
“也是原来。”他望着，目光沉冷。
“记得把银行账号发给。”
水哗啦啦地从指缝间流过。
外面喜宴声音若有似无地传来，抬头看镜子里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玩得太晚关系，忽然就觉得有些累……
其实差不多可以回去吧，虽然早点，但是用要回苏州路比较远做借口，好像也说得过去。
嗯，回去就跟老大告辞。
打定主意，关上水龙头，走出洗手间。
接着低头再度倒满，又是杯。
然后是第三杯。
他三杯喝完，大家才惊醒似，纷纷干掉酒杯中酒。
林屿森笑下，慢慢地喝完。
“……谢谢谢谢，大家慢慢吃啊。”新郎招呼声，带着新娘往下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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