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说话。
生气和欣喜好像都不妥当,而逐渐加快心跳更是让难受。
他等不到回答,草草说句:“就这样……挂,有问题再找。”
然后就挂电话。
发会呆,才想起看论文。庄序国金系大才子名气果然不是假,论文条理清晰,论据充足,不像写论文,为凑字数,东写
“聂曦光?”
愣。
“是庄序。”
知道是你。默默想,却只是僵硬又平淡地说:“哦,是你。”
然后就没话说。
“会有什恶意?”她笑着说。
“有次,你和容容在宿舍,其实也在,帘子挡住,你们大概没看到,听见你问容容,怕不怕庄序被抢走。”
她笑容凝住。
“你还记得容容怎说吗——你难道不觉得她是最好试金石吗?家里有钱有势,长得也不错,如果庄序拒绝这架青云梯,大概可以相信他以后也不会变心。”
学着容容语调惟妙惟肖将那句令呆怔许久话复述出来,看着思靓有些尴尬脸色,笑笑说:“然后当天就回无锡。”
快出校门时候居然碰到思靓,她难得不淑女地大声叫,声音大得想装没听见都不可能。
“曦光。”
停下车,“思靓。”
她瞥见手中论文,“来拿修改意见?”
“嗯。”
那边顿顿,好像和同样不自然。“你看下电子信箱,给你发封信。”
道歉信?表扬信?总不会是情书吧?
打开信箱前,脑子中闪过各种各样猜测,但是绝对没想到,居然是论文。
望着下载打开word文档,大大黑体标题正是这几天烦恼根源——网络经济中寡头垄断分析。
电话还没挂,庄序在那头说:“论文是重新写,和自己那篇完全不同,你可以直接使用,不会有什问题。”
思靓言不发地看着上车,没再拦。
想经过这次谈话后,思靓大概不会再热衷于做和事老。果然,接下来几天手机安静很多。
其实也没心思想这些,按照指导老师意见,论文简直是要完全重写,头痛无比,又不知从何下手。只怪自己当初选这个不熟悉题,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
正撑着下巴望着电脑屏幕发呆,手机忽然响起来,是个似曾相识号码。
犹豫下,按下接听键。
“论文怎样?”
“团糟。”
“回宿舍来吧,大家也好帮忙看看,毕竟快毕业,大家聚在起日子也不多。”她见不出声便停住话,端详着表情说,“你还介意那件事?那件事是个误会不是,容容也没有恶意,你不用这记仇吧。”
侧下头,其实直不理解她为什这热衷于和容容和庄序事,从很早开始就是。
想下问:“思靓,你真觉得容容对是没恶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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