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几人貌似是泅渡潜出野泽,淳于安心内又是突。
“贱、愚……愚妇见、见……”
那稍显年老妇人上前步,大礼拜下,唇角嚅嚅似是不知该要怎称呼,满脸拘束惶恐。
“阿妪不必多礼,何人派你们至此?意图何为?不妨直接道来。”
淳于安见状,脸上挤出丝和煦笑容,示意属下上前搀起妇人。
但是他这荒怠,乡民非但不逃,反而野泽中还有许多难民纷纷涌来定居,他总不能派兵设卡将这些人阻拦在外吧?
短期内是不要再想摆脱这个位置,淳于安也只能任命,打起精神来组织乡民部曲修葺武事。他相信这份平静不会再维持太久,无论哪方对他怀有恶意,大概都要忍不住动手。
淳于安并不是什大军头,虽然拥众千数户,但这些人之所以投靠他,主要还是看他淡泊处世,并无,bao戾。所以他部曲兵众不过只有三百出头,而且根本谈不上什战斗力。虽然出任下相令后,刺史府又给他调来七百兵众,凑成千数。即便是加上县中吏民,也能凑出千五六百人兵卒,但战斗力实在惨不忍睹。
最近这段时间里,淳于安也在约谈县中些乡宗,困境摊开来讲。大概是淳于安实在深得民心,又或者担心淳于安被搞死后会来位残,bao上官,那些乡宗也都能够体会他难处,有人出人,有物出物,不独凑起来两千人队伍,也凑出笔财货,向淮南买来部分能够武装五百人弓刀等军械,算是勉强有点模样。
这日,在县治周边巡查完毕,淳于安刚刚返回官署,便听属下来报言是野泽周边擒获几人,扬言要求见他有急事相报。
“、家阿爷名唤作王雪,是泽里兵尉,他说过君侯饶过他性命,是位同乡大、大仁……阿爷让阿母和来告知君侯,泽里后夜、不对,们行两夜,今夜便要出兵攻打此处,阿爷求君侯护住阿母和……”
那年纪稍小娘子倒是没有多少惧色,只是惶恐得很:“君、君侯你今夜是不是要杀家阿爷?他是不愿意、他真……”
果然如此!
淳于安听到小娘子这说,心绪陡然沉,他不是什骁勇战将,麾下也无万众景从,能从乱世挣扎至今,就靠恩义结识于人,每每危难来临时
淳于安听到这话后,心内不免突,如果是旁人遇到这种情况,大概还要疑惑不解,思忖对方何人又是何来意。但是在他人生经历中,这类不速之客实在是太多,而其来意也不脱几种。
“快快将人带来县署!”
淳于安甚至来不及解下身上沉重甲衣,连忙吩咐门生说道。
等约莫有半个时辰,门外响起杂乱脚步声,旋即便有三男两女被押入署内。这几人身上还湿漉漉甚至挂着水草,脸色也都苍白惶恐,似乎以那老少两个女子为主,其他三人虽然也惶恐,但却跟在两女子身边,颇有搏命相护忠义姿态。
“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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