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
“殊道不能共论,毫厘谬以千里。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太常司掌典礼,诚然国之大任。但若以此轻论戎事,是否能言之必中?何以徐州奏捷,淮南则必须完胜?”
这时候,在朝担任侍中贺隰也开口说道:“是狭流末进,不敢小觑太常,言及于此,忽有惑。若是民言俱可信,其实是深盼沈侯今次阵仗建事更加远阔,王师深入故国,痛击虏庭,直抵信都也未可知。不知到那时候,太常典礼观之,应是先继家祭,又或扶鼎归国?”
贺隰这个问题,不可谓不阴毒。直接抛出个假设可能,却要问冯怀个任何人都不好回答问题。冯氏郡望长乐,长乐治所便在信都。如此发问,便是在问冯怀是要先于家事还是先于国事?
果然,冯怀在听到这个问题后,脸庞顿时涨成猪肝色。这个问题,无论怎回答,都会得罪大批时人,根本就是刀临颈上。而如果他拒不回答,那时人又要非议他有没有资格担任太常这样典礼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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