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到交战经过之后,也明白沈牧这个决定非但无错,反而有功。奴兵中军野战战斗力实在太高,淮南军终究稍欠历练,如果没有械用辅助,短期内还是很难达到相等战斗力。
沈牧也明白经他手丢弃那些甲具械用价值之大,不单单只是财货损失,想要再弥补回来,还是需要足够时间。不过在归军之后,他脸上却无多少愧色,而是喜色盎然,故作神秘对沈哲子招手,让他去临近船上去。
沈哲子早见有三艘船并无太多兵众,但却吃水极重,心中好奇,登船去看,顿时瞠目结舌,只见船上载满金银珠玉等珍贵财货,足足装满三艘船。
“你、你们……你们难道还在敌后劫掠番?”
稍作惊诧后,沈哲子便又转望向沈牧,神态不乏严肃。
“这是天降横财啊!离开奴营后回找刘尉,路避战潜行,却在野泽中发现百余奴兵精锐藏匿在那里。当时应二恰好赶来,合兵处将他们围歼,这些便是所获!”
沈牧笑吟吟说道,他本来还因为没能有更多得获,没办法与谢奕他们吹牛,结果居然在野地里俯拾数量如此惊人财货。
沈哲子听到沈牧这说,还是有些狐疑,待到养伤刘猛醒来细问番,才不得不感慨他们真是走狗屎运。这些金银财货虽然不如牛马粮草等物料直接可用,但也自有其价值,实在是个不起收获。
沈牧那里沾沾自喜,却不知在谯城中却有人心痛得肝肠寸断乃至于呕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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