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元东等人,自然也发现索夫行,初时尚有几分惊悸,但很快便发现对方似曾相识,竟是早前自己退走那队奴兵,当即便是乐。
与此同时,野地中另个方向也有烟尘激起。此时天色已经渐有昏暗,来者何人尚未看清楚,野地里马蹄声中已经响起谢奕极富特色洪亮嗓门:“元东勿惊,谢某前来助你!”
萧元东听到这话,脸上却无多少喜色,只是破口骂道:“该来时候偏不来,捡功时候倒见着!”
这两路游骑各从不同方向冲来,彼此不能望见,只有位在中间萧元东等人望真切。这会儿兵卒们也都不需要兵长再提醒,各自勒转马头,毫无征兆便冲锋而起,直接朝那几十奴骑扑去。
“这些南虏,倒还有几分胆色!引弓,听命待射!”
砌沟墙。而老迈者和妇人们也都被分成两队,队割草搓麻,队引火为炊。虽然忙碌,但却安排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这个刘迪,还真是个野中贤能。不只有胆略,还精庶务。稍后归镇,若他有从军之心,倒不妨留在部。”
萧元东见这幕,不免叹言,而旁侧邢岳也是点点头。他们两个虽然不是出身什名宗,但也都是富室之家,言及弓马或是娴熟,但对于庶务却实非所长。如果有这个人才拾遗补漏,实在是桩好事。
且不说密林中诸多布置,先步逃遁开索夫等人果如萧元东所料并未逃远,野中游荡番绕个圈到萧元东所部后路,甚至临近河湾,也发现停靠在岸后路援军,见只数百步卒,心内便就大定。然后便又转移到密林近畔,察觉到形势有变。
“幢主懦弱,肯定是已被南虏惊走遁逃归营。他或以为们已经糟南虏毒手,却没想到等早已避开。如今他弃众而逃,们再反攻回去,将失众夺回,押送归镇,此功独享,足偿逾期之罪,还能摆脱那蠢物幢主节制!”
虽然敌众反应不似索夫预期,但他也无惧色,近来被那无能幢主约束连累,令他都无多少尽兴厮杀机会。对面百
众人听到这里,俱都盛赞索夫高智妙算。但也有人心怀不安,忐忑道:“可是单凭咱们几十人众,要杀退南虏这部斥候也有难度。更何况,那千数人众当中不乏狂徒,就连幢主在时都敢发难,眼下咱们人众更少,更不好压制啊……”
索夫闻言后便大笑声:“那些南虏虚张声势,只道们已经逃远,不会想到反攻回来,大可以他们之计去恐吓他们。至于那些晋奴,桀骜者不过几个拉车力役,只要即刻砍,余者必都怯懦如鸡,怎还敢反抗!”
尚在讨论之际,前方密林中已经升起炊烟袅袅,索夫见状,不免怒骂声,那些资粮已被他视作赎罪邀功之本,怎能容许南虏和那些晋奴吃喝浪费!
“上马!不敢冲者,此刻便死!”
索夫大吼声,翻身上马,提刀虎视余众。其他人见状后,无论愿不愿意,都不得不硬着头皮随其冲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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