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道何人敢收容荆州恶徒,原来是你应二!等兄弟奋战于前,你们这些浪荡子受惠于后,非但不来礼见,反要包庇仇敌,算是什朋友!”
庾曼之把退开迎上来应诞,气势汹汹吼道。
沈云与谢奕也都各带十数人,绕园将出口堵住,甚至有几个已经准备离开人也都被推搡回来。而后沈云便刀劈断园中株花树,满脸凶色流露:“豫州军寻仇,谁敢有遮拦包庇,概同仇!”
“你、你们这是要做什?沈维周不在都下监管,便敢如此猖獗?”
宋延之正站在廊下准备劝退陶斌,却见沈云持刃怒冲过来,当即便是慌,退至两名家人身后,这才壮胆呵斥。
有些狂妄且不合时宜,也更由衷觉得以后实在不宜与此人行太近。
这时候,突然有家人禀告武陵王来访,应诞闻声后先是喜,继而便扫眼旁席陶斌等二人,心内略有为难,继而望向身畔宋延之,更有几分不悦。
他是听宋延之撺掇,觉得司马勋身世经历实在颇有传奇,这才动念想要见见。但在看到这二人后,心内早就后悔,眼下武陵王过府,若被见到他席中竟有这种客人,实在是桩羞耻。
宋延之也自觉理亏,他出头帮把陶斌是因听闻其父得知襄阳收复后,有意谋求外任荆襄,这才自作主张想要略作示好。却也没想到陶斌实在太不堪,荒诞恣意,大郡之任竟都随口轻许仿佛将分陕之重当作他家私土,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其他几人见状,自觉身份不足便都起身识趣告辞,应诞便起身吩咐家人将告辞宾客引出,同时准备出迎武陵王。
“家阿兄在不在都,教训你宋世忠又是什不起事情!”
沈云将刀横,继而点廊下已经满脸惶恐之色陶斌,怒吼道:“傒狗速来受死!”
少顷之后,这园墅已是片狼藉,应氏家人不能制止,只能求告宿卫。千数宿卫兵丁紧急调往此处,却被武陵王带人堵在园外,直等到园内传信可以,这才将宿卫们放入其中。
陶斌这会儿却感觉不到主人暗逐之意,起身拉着司马勋手腕笑语道:“不意今日居然有幸能在应郎园中迎见大王,稍后有见,伟长应答可要得体,若得大王青睐,你俱能受惠。”
这种话私底下说多都觉得尴尬,更何况是为客于此在外人面前,司马勋时间也是后悔不迭,原本还因能够有机会见到宗王而喜悦,这会儿竟然羞涩头都抬不起来,恨不能拳砸在陶斌那笑意盎然脸上。
这边几人还在迟疑要不要直言逐客,前庭里已经有骚动声响起,不旋踵,被甲持刃庾曼之等人已经冲入进来。
“庾三、谢大、沈五……你们几人归都多日,不来邀,眼下又直冲庭内,实在恶客十足!”
早年都在都中厮混,应诞与这几人都不陌生,虽然被直接闯入,倒也并无气愤,笑语迎上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