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五六人翻身冲来,个个以血肉之躯扑上,那奴兵很快就被扑倒在地,手足虽然都在剧烈挣扎,但周身凡可下口之处俱都传来剧痛,瞬间便成个血人,哀嚎戛然而止!
“住手,你们这些贱民是不想活!”
旁侧奴兵见状,已是骤然凛,挥刀上前想要解救同伴,然而他自己坐骑马首却被人直接将马首抱住,死不松手。稍停顿下来,旁侧便有人嘶嚎着扑上来,以手挡刃,以牙噬人!
两百余名流民,绝境中终于爆发出来,左右都是死,宁死也不能再由这些肆虐乡土奴兵猖獗!各以血肉之躯,硬撼奴兵铁蹄。
奴兵受此围攻,被人以命搏命拉下战马,厮杀扭打大半刻钟,八名奴兵尽数死在当场,个个死无全尸,胸膛都被剖开,血浆肝肠洒落地!
纵马冲上,马足恰好踏在挣扎要起孩儿后背,那孩儿喉中蓦地发出声不似人声惨叫,继而滚烫血水便从嘴边沁出。
“儿……”
旁边妇人看到此态,两目中热泪滚滚涌出,翻身扑向那已经抽搐渐止孩儿。然而马身上奴兵看到这幕,当即便抽出柄长刀,顺手划,妇人即刻倒闭身亡。
“啊……”
前方壮丁听到声响转头望去,已是目眦尽裂,口中发出惨烈咆哮声,继而蓦地两手推将老妇人往前推去,跪倒在地泣声悲呼道:“儿子不孝,不能再奉母向南!”
类似场景绝非孤例,在这寒冬原野上屡屡上演,杀人者人恒杀之!随着派出游骑伤亡陡增,加上豫州军骑兵们也频频疾行前来接应流民,时间彭彪居然不敢再派小股游骑南去!
又过三天,豫州军主力终于出现在罗渎南岸,俟出现,车阵便沿着干涸水渎摆成战阵,副要于此长期驻守对峙架势。
彼此对峙两日,对方却无强攻举动,彭彪不免心有狐疑,他扼住豫州军北上通道同时,其实南去道路也
说罢,他便就地滚,从地上抓起碎石,正待扬手砸向已经纵马冲来奴兵,斜里蓦地飞出箭,直接横贯他咽喉!此人神态狰狞惨烈,身躯巨震中仍然俯冲数步,待那奴兵挥刀斩来,两臂合攥住刀背,这才重重跌落在地!
奴兵没想到此人临死之际爆发如此大力,时间被拉扯倾身险些跌落下马,身躯拧正待稳住身形,蓦地后脑被重物飞撞彻底从马背上跌下来。原来是那老妇人纵身扑来,用身躯将他撞倒!
“老奴该死!”
奴兵咒骂声,松开仍深贯在尸体身躯内刀柄,转手攥住老妇人头发顺势勾住其喉咙五指蓦地收,老妇人喉骨顿时断裂再无声息,只有那激凸浑浊双目直勾勾望着奴兵。
饶是杀人如麻,奴兵见那恐怖视线仍觉心寒,忙不迭翻身而起正待要再上马,身后却有疾风袭来,块岩石正中他额角,热血霎时间涌出,挡住他眼视野。与此同时,急促脚步声响起,耳畔股热气喷来,继而便是剧痛,整只耳朵已被利齿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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