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几人心内那同病相怜之心顿时荡然无存,连连口啐沈牧:“沈二你自己又是什美姿态,还有脸面嘲笑旁人!”
“面恶言鄙,实在可厌!”
身受众人围攻,沈牧顿时招架不住,纵马撞向身侧也在满脸义正言辞声讨他沈云,愤声道:“沈云貉你又不是营下兵长,来凑什热闹?滚回自己营中去!”
沈云侧过避开,原本对阿兄还有几分畏惧,可是营中待久自养成兵痞姿态,甩着手中马鞭大笑道:“众口成实,在或不在,阿兄也实在美态不起来!”
听到这话,几人又不免哄然大笑。沈牧则更加羞恼,追上去要教训这个拆自家台面劣弟,沈云实在躲避不开,连连叫饶,末只能用别话题引开众人注意力:“后阵纪文学已经到来,他与将军最是相契,咱们凑在起说什那都是乱猜,若
沈哲子所部最终驻扎在临近涂水全椒,这里已经属于涂水上游,也是淮右大片丘陵个边缘地带,东南是平坦河谷平原,连接涂中之地,西面则是淮右连绵起伏丘陵。
事到如今,沈哲子所部众将也依稀明白个事实,他们这部东路军如果不出意外话,应该是无缘参与合肥收复战。这对于沈牧、谢奕等渴求战年轻将领们而言,确是大感失望。然而像路永等宿将,却有种相当明显松口气样子。
态度不足说明问题,沈哲子也不认为那些心求战小年轻真在军事上就能强过路永等宿将,大概是经历得多才会明白到兵者大凶深意,有份敬畏之心。
虽然如此,沈哲子也并没有放松警惕,如果合肥那里已经爆发大战,他所驻扎防卫乃是溃兵有可能冲击到方向之。而且他并不认为黄权有必守合肥之心,如果真遭遇溃卒,战斗力真不容小觑。
所以,在到达全椒之后,查知旧城已不可用,沈哲子便依照早先杜赫所搜集到资料情报,辅以实地勘察,很快便挑选出个驻扎营地。
这营地地形极好,西北面是绵延丘陵,涂水在北面坡下绕流,而南面数里外则是涂水条支流,两河夹谷,南北策应,可谓处绝佳防守地。
选对地点之后,兵卒们便开始土木营建,掘沟垒土,搭建起个宏大框架。待到后路役营到达,接手后续工作,兵卒们才抽身出来,继续保持日常操练。
坡地上,数骑飞驰,沈牧纵马越过块半人多高岩石,骑术可谓越来越精湛,引得后方几人连连拍掌喝彩。
然而他脸上却殊无得意之色,勒马顿在坡上,马鞭指坡下那大片忙碌工地,口中不乏忿忿之言:“原本以为跨江而来,可谓摆脱都中琐事,将要鏖战杀奴,没想到却是换个地方筑城!这与身在都中又有何异?”
其他几人上前,也是不乏叹息声,而沈牧在转望近畔几人后,又狠啐口:“还不如身在都中,闲来尚可狎妓游乐!身在这荒岭废土,身畔都是鄙夫劣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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