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沈哲子就无是处,且不说他本来就十分用心、关键时刻用来保命剑击之法,哪怕单纯箭术也在水平线往上。毕竟他身边不乏韩晃、刘猛之类南北猛人教导,自己也肯用心去学。
沈哲子用是石左右软弓,即就是骑弓,当然所谓软硬也是相对而言,这种拉力在后世也已经算是不折不扣硬弓。所谓骑则趋轻,步则就重,骑弓在威力上较之步弓虽然稍逊,但如果考虑到搭配战马、重箭,再加上速度、惯性上加持,威力同样不容小觑。
射堂虽然宽敞,但也没有给沈哲子纵马疾驰空间,接过弓之后将弦稍作弹拉,而后沈哲子便勾箭、扣弦、引矢,连续五箭次第射出,继而便俱都命中数丈外定靶!
沈牧
良选。不过,他倒也不觉得这对杜赫而言是什遗憾,江北满地功勋,但凡有志敢当之人,俯拾皆是,倒也不必要仰于幸进。
当然沈哲子这想也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家南人门户,不同于杜氏关中旧姓,假使没有这层关系,本身便受歧视排挤,不足进望更多,除非像历史上他老弟沈劲样战死北地,否则便是腹背受敌。
傍晚时分,沈哲子才回家,公主虽然没有回府,但家里倒也并不冷清。沈牧家眷被安排在府上,几个堂兄弟也都住在公主府上。沈家在都中家业大部分都已经被拆迁重建,聚集在起,有什事情倒也好集中商议。
沈哲子回到家时候,沈牧、庾曼之等人正在射堂里比试箭术。仕途上困顿良久,得益于丈人发声,家里人也终于松口,愿意安排更显重职位,因而沈牧这几日也算是春风得意,极为活跃。只是碍于家眷都已经在都中,倒也不敢故态复萌。
眼见群年轻人较量热闹,沈哲子时也有技痒,便让人取来自己惯用之弓,同下场。
时下虽然玄风日炽,六艺荒驰,但除极个别完全崇尚玄虚人家之外,般世家子弟大凡有条件,也都不乏练习弓马技艺,并不是完全四体不勤。
沈家武宗门户自不必说,类似沈牧、沈云之类,可以说从挽得动弓便勤有练习,也多从军旅熏陶。而像庾曼之、谢奕之流,也都不逊色。虽然不至于每矢必中,但十箭里也有过半不会走空。这样技艺,其实在军中已经算是不错。
毕竟寻常兵卒有足够臂力,能够挽得动弓,射得出箭已经算是合格兵员。毕竟军旅之内既没有那多械用,也没有时间供他们专练此项,大多数时候还是军阵配合、旗鼓号令、营宿行止之类操练。
自幼有充足营养供给,又有专门武事训练,所以般士族子弟只要能吃苦,即便不成勇武无匹虎将,单兵作战能力也是要胜于军中武卒。
跟射堂里这七八个年轻人比起来,沈哲子反而算是比较差个。来是他自幼便体弱多病,最近几年调养得宜,身体素质才渐渐提升起来。二来他又太多事情要忙,也不能每天抽出时间来操练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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