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世兄则必然会担任会稽郡丞。”
沈哲子手拍在桌子上,颇有锤定音之势。其实他是在吹牛,王彬要用什人,他还没有太大干涉力。但是如果王彬不让孔混担任第属官,那沈哲子就绝对有把握搅黄他与孔家这次政治交易,让他们彼此相看两厌。
当然,他也会卖力帮孔混去争取。之所以要做这些努力,也是要警告孔混,你小子不要太烧包,就算是去王彬属下,能任什官也插得上嘴。以后还有几十年光景,去会稽之后什该做,什不该做,自己掂量着来!
孔混时间还领会不到沈哲子警告意味,但沈哲子如此言之凿凿保证,也让他精神为之振奋,于是便笑语道:“其实心内倒是不敢为此奢念,但驸马你盛情难却,又实在让却之不恭。那稍后便归家与家父言道此事,两下发力,希望也能更大些。假使能为郡府吏首,日后在乡中也能更为乡人多谋福祉。”
沈哲子闻言后呵呵笑,孔混为不为乡人谋福祉他倒不关心,只要能在王彬眼前晃悠着天天恶心王彬,便已经算是尽责。他倒真希望老爹能在会稽把王彬弄残,让王导暂时没有余力再针对会稽有举动。
未来两年之内,他要大举用事于江北,会稽作为钱粮大后方,自然越稳定越好。而沈哲子之所以急于要在江北建功,也是因为他家势位以南人而言已经达到个瓶颈期,再进步都会倍受猜忌,但若有征伐大功,形势则又不同。
最起码,到时候他与老爹并重于南北,互为呼应,台中无论要动哪方面,都会有所忌惮。东扬州是乡土根基所在,想要铲除是不可能。而他在江北也会与庾怿紧密胶着联合,难分彼此,就连分头击破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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