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郎身上也穿着件浆制纸甲,只是左臂护肩缺角,这会儿颇有不忿望着台上兴男公主:“原来嫂子也是不懂装懂,本就没做错,你就不该把逐下来!”
“哈,清儿你不要望见你阿兄归家,就敢来跟顶嘴。戏本在手里捏着,让你们上台来做什,你们就要做什,你阿兄上台来也要听!”
兴男公主手叉着腰,脸自得道:“为什这嚣张?谁让你家没有个雅趣夫郎,若是你家有人能写出来,你请去你家扮戏,就要听你!”
沈清听到公主这说,小脸便有些绯红:“没有夫郎!可是有阿兄,你有吗?”
“可是你阿兄夜里要和同榻共眠,你行吗?”
,旁边奏乐你该准备面小鼓敲击节奏,自然就不乱。”
沈哲子行到台下,望着副认真姿态公主笑语道。
“啊?是啊,这简单布置,、其实想到,只是没来得及说出口!”
兴男公主拍额头,却忘头上还顶着具兜鍪,直接被她打落,便忙不迭弯腰去捡,又转头望向沈哲子:“你在旁边看着就是,就算是夫郎,哪有在主帅面前乱开口道理!”
“原来公主才是主帅,你这幅甲衣缨翅、翼护仪制可都比阿翎娘子低等啊!”
兴男公主闻言后,也是针锋相对怼回去。而沈哲子听到这话后,已是满心尴尬,摆摆手转身疾行离去:“你们先聊,稍后再过来。”
沈哲子抱臂站在台下,摆出副精益求精态度,顺便打量下台上那些行走伶人,发现却已经不再是原本府里旧人。听她们唱法纯熟且悦耳,便猜到应该是吴中乡里将早年间那些伶人送到都中。站在台下望去,这些女子风情各具,不免让人眼花缭乱。
“又不是真行过军旅,你拿这些小节取笑,实在没有道理!”
公主抱着兜鍪刚待要举至头顶重新戴上,听到这话后,小脸顿时垮,看看自己轻甲,再看看崔翎娘子身上,不免皱眉抱怨道:“样甲衣,能御刀箭,护躯体就好,偏偏又有这多规制,让人总是混淆!”
“嫂子刚才可不是这说,你言道阿兄他诸事都教给你,你说什都是对!”
个清脆声音在旁边响起,沈哲子循声望去,才发现戏台另侧还站着几个小娘子,包括他家小姨子庐陵公主在内,都是都内时常往来人家女郎。至于开口那个,名叫做沈清,乃是沈哲子堂妹,族叔沈沛之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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