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要是羯奴就可以。如果是羯奴中
悍卒又或官身，且能证明其身份，回报以倍递增。”
沈哲子笑语回答道，如果不作改变，未来乱世还有几百年，五胡次第兴起，他才没有心情对羯奴讲什
人道精神。有节制,bao虐，有计划屠杀，有步骤灭族，这是他给羯胡准备方案。
未来他能行到哪
步，他自己也不清楚，所以倒也不宜将所有杂胡都推到对立面。哪怕是未来过江北伐，首要目标也是咬定
羯胡，不打死不罢休！至于其中或有无辜，跟鬼说
带起来，沈哲子便笑语道：“诸位也勿须争执，名单上货品数量只是个参考，你们若能纳下更多，律都有供货，这点不必怀疑。至于要与何人交易，作价多少，
条件，倒是悖于常例。”
“要人头，要羯奴人头。谁能给送来百个羯奴人头，才会与其交易。如果没有羯奴人头，即便搬来金山，也是丝缕、粒米不与交易。至于价格，诸位若有意为此经营，可随过江打听市价。交来百个羯奴人头，市价交易。本价作百分，每多百个羯奴人头，让惠分。”
沈哲子笑吟吟讲出自己计划。
众人听到此言，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包括那个最为热切陈勉在内，已是忍不住倒抽口凉气：“原来沈驸马是打得这样个主意，要以财帛物力驱使人为你收缴人头以作功勋之本。哈，羯奴如今势大难遏，北地几无敌手。王业都是偏左隅，等寒庶自保尚且不足，何至于因区区财货给人卖命！”
沈哲子听到这话，眸子倒是亮，他本来还因为大肆收缴羯奴首级而思考个说辞，却忽略军功项。
他倒是没有用钱来买军功想法，不过显然这个说法要比自己准备说辞更有说服力，于是便笑语道：“钱财是不缺，唯独乏于长望之资。只需要羯奴首级，无论小民还是悍卒，也无论你们是战斗而获，还是私下宰割，交来份羯奴首级，便是份收获。这样吧，也知你们并无太多资财购买，份羯奴首级折盐斗，若能交超过千首级，允你们以首级抵半货资。”
“前百个首级，也不是白要，统统盐米折价偿付。若是本身资财有限，可以双倍羯奴首级暂付抵押，余者货资延后再付。如果各位对此有混沌不明，稍后会让家人详细为你们解答。”
讲到这里，沈哲子面色肃，沉声道：“只是要警告诸位，只需要羯奴首级，若查实有作伪，休怪翻脸！当然，若是杂胡所充，清点不出，那是你运气好。”
“这说，只要是羯奴首级就可以？”
听到这里，陈勉眼色又是亮，他自然不敢屠戮羯奴那些悍卒，但若仅仅只是普通羯奴小民，如果做小心，杀得干净，百十个对他而言也不是什难事。毕竟羯奴内附已久，颇多杂居于外，只要用心些，不愁没收获。北地已是动荡不宁，哪怕是羯奴高官，谁又关心小民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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